「飛白兄費心。」
徐瑾瑜也不明白自己為何今日要來一趟,但等他看到楚清晏夫妻二人被衙役驅趕著離開後,心中終於定了下來。
隨後,顧世璋引著徐瑾瑜在府中行走,府里的一應花草樹木、家具擺設皆紋絲未動,徐瑾瑜看著周圍的一切,笑著對顧世璋道:
「這裡保護的很好,有勞飛白兄了。」
畢竟,以楚清晏和寧如意的性格,知道這座宅子落在自己手裡還能忍著不動,著實不易了。
顧世璋聽了徐瑾瑜這話,臉上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
「徐兄弟言重了,此番終於能為徐兄弟做點兒子事兒,我這心裡終於能舒坦一些了。」
此前,徐兄弟幫了他何止一次?
二人在前院轉了轉,徐瑾瑜忽而看到一條有些偏僻的小道,藉故獨自前往。
那條小道狹窄且長,走了一盞茶的時間,才終於到了一座破敗不堪,半邊圍牆都傾倒的小院外。
門楣之上,寒院兩個字歪歪斜斜,搖搖欲墜,雖是夏日,可是裡面烏糟漆黑,還未進去便有一種涼意刺骨。
哪怕不知那書中院落的名字,徐瑾瑜也無比確定,這裡便是他本應命絕之地。
徐瑾瑜定了定神,隨後上前一步,推開了那扇並未上鎖的院門。
院中只有一棵枯樹,上面一隻麻雀正歪著頭看了看徐瑾瑜,隨後它撲閃些翅膀離開。
院中只剩下徐瑾瑜一人,安安靜靜,恍若死地。
徐瑾瑜從進屋中,窗戶紙由於久遠,變黃變脆,夏風穿堂而過,讓人一陣顫慄。
徐瑾瑜終於走到了裡屋,明明那上面空無一人,可是他卻仿佛可以看到那榻上曾有一個少年,在寒冷的冬夜裡,一隻手無力的垂了下去,呼吸漸漸消失。
……
「徐大人!」
「徐大人——」
外面遠遠的傳來一陣呼喚,徐瑾瑜回過了神,他看著那空無一人的床榻,正欲轉身,卻見床沿下一抹陳舊的黃色。
徐瑾瑜上前抽出,這才發現那是一張很古老的符紙,正貼在床板之下。
許是時間久了,有些脫落,這才被徐瑾瑜無意看到。
隨後,徐瑾瑜收好符紙,朝外走去。
剛一出門,便看到陳為民和顧世璋在不遠處四下尋著,陳為民看到徐瑾瑜終於眼睛一亮:
「徐大人怎麼在這裡,倒是讓我們好找!」
「走的有些累了,看到這裡有屋子,想要歇一歇,沒想到偌大的侯府竟有這樣荒涼的地方。」
這事兒顧世璋倒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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