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為民聽了徐瑾瑜這話,笑了笑,只是笑容泛起了一抹苦澀:
「那便借徐大人吉言了,只不過我命賤福薄,只怕此生再無這樣的機會。」
他無比清楚的知道,此生都無法讓老師可以光明正大的以自己為傲了。
「陳大人此言差矣,事在人為。」
徐瑾瑜意味深長的說著,隨後與陳為民告別安寢。
今日為了等陳為民,他硬是挨過了生物鐘,這會兒真是困頓極了。
徐瑾瑜並未急著逼迫陳為民陳情青衣人隊伍的詳細信息,在徐瑾瑜看來,青衣人雖然助陳為民改名換姓,重入朝堂,可是二者之間從無任何聯繫。
如若不是徐瑾瑜曾經在城門在見過青衣人是如何為了陳為民鋪路,他很難將二者聯繫起來。
且陳為民外柔內剛,貿然逼迫,只會讓他升起逆反之心。
倒不如,徐徐圖之。
徐瑾瑜有預感,陳為民手中有著一個至關重要的信息。
而另一邊的陳為民也十分意外徐瑾瑜並未逼迫他說一些曾經的舊事,一時心中一動。
若說當初他願意在這位徐大人面前,展示自己的醫術,便是因為欽佩他能為了一介平民以身涉險的品格。
今日,二人一番對話,卻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或許,徐大人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大度。
之後在東辰書院的幾日,因為徐瑾瑜來此的消息傳了過去,於是徐瑾瑜被迫多了一個時辰的解惑課。
也就是東辰書院規矩森嚴,否則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不知惹的多少學子羨慕的眼睛都綠了。
而陳為民也像是專門來照看徐瑾瑜的身體,一直跟在徐瑾瑜身側,有時候徐瑾瑜忙不過時也會提點一二。
對於東辰學子來說,能得去歲的狀元郎和榜眼郎的提點,那是一件極其幸運的事兒,是以等到最後,這一個時辰的解惑使得人越聚越多。
酷暑難耐,也無法擊退學子們的求學之心,看著眼前熱血赤誠的學子們,徐瑾瑜倒是仿佛回到了自己當初讀書的時候。
約莫過了七日,陳為民為徐瑾瑜診脈過後,笑著道:
「徐大人這兩日雖然忙碌,可卻心情極佳,倒是有助於拔毒。」
「那看來這一次,卻是歪打正著了?」
徐瑾瑜也是心情頗好的的說著,徐瑾瑜這廂話音落下,陳為民卻不由一頓。
看來,徐大人果真是為了讓自己見老師一面,所以這才託詞來此的。
而就在二人說話的間隙,一隻鴿子飛了進來,徐瑾瑜一抬手,其便在徐瑾瑜的掌心落下。
徐瑾瑜取下鴿腿上的信件,給鴿子餵了把小米,這才展開信件,一字一字的看了下去,隨後笑意一頓:
「陳大人,我們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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