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菱皺著眉抓住他的手腕就要帶他出去,“跟我去醫院。”
結果宋菱沒拉動他,反而還被他扯了回去。
楚讓一下子就把她堵在了門板和自己中間。
他的一隻手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抬起來,手指輕輕地在她的側臉上撫過。
“宋菱。”生了病的男人嗓音加了幾分沙啞,比平日裡他開口說話還要性感,聽的宋菱霎時晃了神。
下一秒,她的唇就遭到了疼痛的襲擊。
楚讓俯身低頭,就像是一頭捕食獵物的狼,吻兇狠狂烈,鋪天蓋地密密地席捲而來。
“楚讓……”
宋菱試圖喊他,卻每次都只來得及喚一聲名字就被他打斷。
兩個人從門口到客廳,再上樓,一路到了臥室。
他緊緊地摟著她,完全不像他平日裡人前那副冷清禁慾的樣子。
瘋狂肆意、兇猛如獸。
一個多小時後,渾身濕透的他把頭埋在她的肩頸,低聲呢喃:“又做夢了。”
“你怎麼老往我夢裡跑?”
還在努力平復呼吸的宋菱聽到他這兩句話,偏了點頭,她垂著眼,看著閉著眼、臉上染盡緋色的男人,抬起手來,輕輕地在他的腦袋上揉了揉。
那就當作是一場夢吧。宋菱看著他,在心裡這樣對他說。
然後,手從他的腦袋上抽離,起身。
宋菱簡單地在他的浴室里沖了個澡,用了他的沐浴露,隨即穿好衣服,簡單地用乾淨的濕毛巾幫他清理了一下,再給床上睡過去的男人蓋好被子。
在走之前宋菱還給楚鴻帆打了電話,讓他過來照顧楚讓。
楚讓驚醒時發現床邊有個人。
他緩了片刻才看清是楚鴻帆。
楚鴻帆見他醒過來,急忙問:“怎麼樣了?還難受嗎?”
楚讓覺得哪裡不對,只是搖搖頭,燒已經退了大半,他現在沒那麼不舒服了,就是……
他抓起蓋在身上的被子一看,頭頂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堂叔,除了你還有別人來過嗎?”楚讓皺著眉問。
楚鴻帆搖頭,“沒有啊。”
“宋菱沒來過?”他追問。
“我沒見到她啊。”楚鴻帆看著楚讓那怪異的表情,問道:“怎麼了?”
“沒事。”
“哦,”楚鴻帆忽然對楚讓說:“是她給我打電話說你生病了讓我來照顧你的。她怎麼知道的?”
楚讓沉默了片刻,答非所問:“好像……做了個夢。”他有點失神地喃喃道,“可又不像做夢。”
“燒糊塗了吧你,”楚鴻帆笑他,“知道我什麼時候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