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嬸子擺脫不了公安,她索性坐在地上咒罵公安調戲兒媳婦:“你放了我,我不告你們騷擾已婚婦女。”
錢謹裕早早捂住小山藥的眼睛,這對婆媳再一次刷新他的三觀。大家看的津津有味,比下鄉放的電影好看。
這對婆媳把公安惹火了,沒給兩人反應時間,手銬穩穩噹噹拷在兩人手上。緊接著婆媳倆發瘋似的胡鬧,不願意配合公安工作。
曲書怡看到公安拎起她的行李箱,她嘶厲尖叫,箱子裡有很多首飾,還有一張一萬塊錢存摺。這是她未來的依仗,不允許任何人碰觸箱子:“我要告你侵犯我**權,把箱子還給我。那兩個蠢貨沒賺幾個錢,錢謹裕靠倒賣貨物,當上千億富翁,你們怎麼不抓他。”
她氣昏了頭,前世的記憶和今世的記憶混在一起,竟分不清哪個是前世,哪個是今世。
干潑女婿髒水,夏母黑著臉冷聲道:“謹裕是村子裡出名的懶漢,插秧、拔草、收水稻、小麥全找人干,他整天無所事事到山上轉悠,哪有時間倒賣東西,村裡的人可以作證,少血口噴人。”
“我們可以作證,謹裕一直待在村子裡,好不容易出一趟遠門,也是上午到縣裡,下午回家。”
“我想當億萬富翁,到市里買一套別墅,請四五個保姆,買一輛豪車,關鍵沒錢。”錢謹裕苦笑攤開手。
“你們村只有一戶人家倒賣走私,我們不會隨便抓人。”公安拎著行李,押兩人離開村子。
已經離的老遠了,還能聽見婆媳倆咒罵、嘶吼。
兩人被帶走了,村民們看錢謹裕的眼神變了,夏母也不埋怨女婿整日裡無所事事,突然感覺女婿這樣不錯,至少不會捅婁子,不會把自己弄到監獄裡。
錢謹裕一隻手牽一個人回家,之前他有一種預感,曲書怡不是重生就是穿越,她知道原主的人生軌跡,迫不及待想嫁給原主。他當然不會娶曲書怡,如果他按照原主的人生軌跡走,當倒爺賺得第一通檢,然後搭乘改革開放春風創業,曲書怡在他當倒爺賺錢的情況下,會拿這件事要挾他,和青檸離婚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