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素萍一點不怕,喊道:“你敢打我!還敢拿花瓶砸我!鄉親們,你們看啊!梁家就是這麼欺負人的!”
梁爾爾沉著臉,又指了指地上。
劉管家跟眾人看著她,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梁爾爾說不出來,又用力地指了指地上。
劉管家抓了抓後腦勺,也一頭霧水,看向梁介甫。梁介甫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意思!
馬素萍夫妻叫嚷地更甚:“梁家要殺人!梁家要殺人了!”
梁爾爾聞言,緊鎖眉頭!
她不是這個意思!她的意思是……
“……”
“梁小姐,不是拿花瓶砸你。”這時候,人群中走出一個人來。
梁介甫一怔,好威風氣勢的一人!年紀輕輕,但是身上的氣度,能讓人不由順服。
梁爾爾瞪大眼睛,看著來者。
蕭見楚?他怎麼會在這裡?
蕭見楚笑盈盈走到馬素萍夫妻面前。
“她,她不是砸我,是做什麼!?”馬素萍看清蕭見楚的樣子,兇悍潑辣的語調竟然瑟縮了餓一下。
蕭見楚看了看梁爾爾,彎腰將一片花瓶撿起來,上下審視,讚嘆道:“恩,上好的邢州白瓷啊……”
“什麼?”
“這個花瓶,在市面上,少說也值五萬兩銀子呢。”
“什麼!”
馬素萍詫異,眼中的心疼是明晃晃的。
“這位夫人,梁小姐,是用這個賠給你。”蕭見楚看了看梁爾爾,說,“只是,你沒有接住,這個怨不得她。”
馬素萍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你說,她,她……”
梁爾爾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她明明是……”
“明明是你沒接住!”蕭見楚打斷她,說,“花瓶從梁小姐手裡,往你手裡來,但是你沒接住。”
馬素萍尖叫:“明明她是砸我!”
“是嗎?”蕭見楚說,“可我看到的,明明是‘遞’啊。”
“……”
“到底是砸,還是遞……”蕭見楚說,“這個動作還真不好分辨,所以,我們只能彼此找證人了。”
“……”
說著,掃視一眼看熱鬧的百姓。
“我願意為梁小姐作證。”蕭見楚笑笑,“你們誰願意為這位夫人作證?”
大家聞言,都連連擺手,根本沒人願意站出來。
馬素萍氣得滿臉通紅:“你!你們是一夥的!”
“我倒是想呢。”蕭見楚笑了笑,深深看梁爾爾,“只怕,梁小姐不願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