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遇兮忽然就鬆了一口氣,還好,他爹沒答應。但看他那樣子,估計對於斷袖這事無以承受,再刺激一下他,或許他也能勉為其難地接受燕凌棄。
“為何?”白耿追著問。
藺刑忽然站了起來,語氣不善,“不行便是不行,國舅爺你什麼也別說了。”他一看藺遇兮,藺遇兮連忙看向白莫也,“你,你給我回房閉門思過,一月不准出門!”
“爹,我……”
“閉嘴!還不快去!”藺刑眼睛一瞪,殺氣十足。
藺遇兮無奈的垂下腦袋,起身時戀戀不捨地看了眼白莫也,白莫也非常配合地抓住了他的手,說地溫柔,“遇兮你等我我……”
藺刑氣地手抖,連忙喊道:“來人啊!把這個不孝子給我帶回房去關起來!”
“是。”進來兩個家丁拽著藺遇兮拉走。
“遇兮……”白莫也極度誇張的喊了一句,半隻手還伸在半空中,似乎想拉住他。
“今日之事讓你們看笑話了,本王累了想回房休息,你們也走吧,恕本王不送。”藺刑只覺得自己剛經歷過一場大戰,不輸不贏,但身心俱疲,他說完快步往後院走去。
他一走,白莫也連忙站了起來,疼地面部肌肉走向怪異,“伯父那幾棍可真沒輕重,疼死我了。”
“嘖,真慘,我表示同情。”許以之學著他以前欠揍的模樣來了一句。
“你還敢說,還不是你出的鬼主意,要不然我哪兒會挨棍子。嫂子,你還真偏心,怎麼不讓亭鶴來做戲,偏偏選我,你是故意的吧?”白莫也鄙夷地睨著許以之,半開玩笑地說。
沈亭鶴聞言臉一沉。
“他有我了,演起戲來肯定不像,沒有說服力,誰讓你是孤家寡人一個。不過這次還真挺委屈你的,但你要知道,你這次幫了你兄弟一個大忙,他今後都會欠你一個人情,這樣一想是不是覺得心裡舒坦了?”許以之笑著說。
“這樣一想是不錯,燕姑娘也欠我一份人情,我看我以後去醉音樓,她還收不收我的錢。嘶,說起來,我爹都沒打過我。”白莫也按著背上的傷,委屈地看向了白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