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應聲,但想想便有氣,“哼,她真的好噁心啊!還偷錢!不要臉死了!不過話說小姐怎地知道她會來偷那銀票?”
婉婉道:“很簡單,因為她沒錢,但現在還需要錢,很容易想起,惦記起我那書中的錢。”
芸香應聲,“她發現不了便好,小姐現在需要她,便忍她一些時日,反正她那步跨了出去,也是回不了頭了。”
婉婉嘴角一動,這時緩緩地道,“借種麼?我倒是祈禱她借的到……”
一想到上官類的孩子其實是別人的,婉婉就由衷地想笑,由衷地覺得刺激。
芸香想了想又問:“不過,小姐怎知那人的存在的……”
婉婉道:“從柳艷茹能從鏡花緣出來看,便可斷出有人幫她,否則她哪弄的藥呢?她一出不去王府,二也沒錢。”
芸香點了點頭。
這時,院中傳來了說話聲,主僕倆人仔細一聽,都辨出了正是那柳艷茹的聲音。
婉婉倆人相視一眼,朝著那窗子望了出去。
柳艷茹氣色不錯,但回來便進了屋。
接著第二日第三日,上官類都未歸回。
柳艷茹一如既往地每天都要出去一趟。
婉婉看在眼裡,想來她是非要借到不可的。
如此婉婉也便稍微的放心了些。
她借到也好,借不到也罷,總之挺過三個月就好。
*
廢棄的東院小樹林兒中傳來女子陣陣愉悅的叫聲。柳艷茹不住地喘息了好久,方才把不整的衣衫整理了,而後她瞅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這男子是婉婉的陪嫁小廝四人當中的一人,名叫文正。
小廝本都在前院,但有時會幫忙送花去鏡花緣。
文正不過是二十歲出頭的年齡,長得很清秀,說起來也算是柳艷茹的青梅竹馬。
倆人小時是鄰居,後來分了開,不過在蘇家又陰差陽錯地見了面。
早在很久以前,文正就喜歡柳艷茹。柳艷茹自然是也知道對方喜歡她。
她心中雖然早就看不上他了,但面上對他當然還是嬌滴滴的,有事了便文正哥哥長,文正哥哥短的。
那日在鏡花緣,柳艷茹琢磨著想出去,便想到了他,但奈何見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