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一聲哀嘆。
薛姨:“這魚兒姑娘可真是個硬骨頭。”
魚兒:“薛姨,不是您提醒我日後不能再以魚兒的身份存活了麼,怎麼還喚我魚兒呢。”
薛姨:“這......那確實也是。”
魚兒:“日後叫我彼岸吧,從今往後,可沒有什麼魚兒了。”
在魚兒心裡,不管是叫白朝鳳、靈兒、魚兒,還是現在的彼岸,叫什麼名字都不重要了,如今的自己不過是帶著仇恨苟活罷了。
嬌桃:“彼岸姑娘可覺得身子好些?聽聞姑娘因傷在床躺了許久,這身子可要活動活動了。”
彼岸:“桃娘說的是。”
嬌桃見這彼岸姑娘雖然性情高冷,少言少語,但是打心裡還是喜歡這姑娘的。
嬌桃走到彼岸床邊坐下。
嬌桃:“彼岸姑娘可否告知我,姑娘都擅長哪些?”
彼岸:“不善歌舞。”
嬌桃:“無礙,我看姑娘天生機靈,學學便會。”
薛姨:“好了,天色已晚,嬌桃你可別耽擱彼岸姑娘休息了,阿紫已給你收拾好了房間,你也早些歇息吧,日後你還要多費些心思在彼岸姑娘身上呢。”
嬌桃:“薛姨儘管放心好了,我既然收了薛姨的銀子,豈敢怠慢,何況這彼岸姑娘我甚是喜歡。”
薛姨:“就知道找你准沒錯,我就先回去了,過幾日再來看你們。”
嬌桃:“薛姨慢走。”
阿紫送薛姨出了門,扶著薛姨上了馬車,便返回來領著嬌桃去收拾好的房間休息。
第二日一早,嬌桃聽聞院子裡有動靜,便打開窗戶,就看見彼岸姑娘在院子裡來回走動,活動筋骨,阿羅小心翼翼的伺候在後面。
彼岸:“阿羅,你到屋子裡歇息吧,我沒事,我自己走走。”
阿羅:“無妨,阿羅就守在彼岸姑娘左右,姑娘可覺得好些了嗎?”
彼岸:“早已無礙了,不過是躺了太久,身子都麻木罷了,活動活動便好。”
阿羅:“傷口可有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