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姑且稱之為上輩子吧——他就和這玩意兒打了長長久久的交道,最後還為了這玩意兒奉獻出了自己的性命。
聽到趙錢孫李這麼說他就心裡一凜。
夜色經營的業務他再清楚不過了,其實能在淮海市站住腳,如今也能進首都,老闆的背景也不小,不過夜色算是難得的乾淨,起碼周吳鄭王“就職”這麼多年,是從沒見過毒品,連搖頭丸都沒有。
毒品過敏不是新聞,不過大部分人一輩子都沒用過毒品,自然不會對毒品過敏。因此趙錢孫李說出話,周吳鄭王就皺起了眉頭。
“你吸過毒?”
像趙錢孫李這樣的人,嫌少能有人強迫他吸毒,周吳鄭王以前在邊境見過許多被毒販子強制吸毒拉入伙的人,但是趙錢孫李絕對不是。
“很久以前。”趙錢孫李說,他終於沒有再笑,在沙發上蜷縮起身體,雙手抱住腿,目光不知道放在哪裡,反正不在眼前,這讓他顯得心不在焉,並且古怪的很。
周吳鄭王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是毒癮的徵兆,他相信趙錢孫李沒有說謊,但是他更相信自己在邊境多年的工作經驗。
“送你去醫院?”
這是廢話,趙錢孫李嘲諷的看他一眼,即使眼睛都沒法聚焦了卻還是盯著周吳鄭王的臉:“你覺得合適?”如果送去醫院,被爆出趙二少是個癮君子,簡直是送給別人的把柄。
“憑趙家的勢力壓不下去?”
“趙家?趙家。”趙錢孫李悶哼一聲,語氣里的譏諷擋都擋不住:“你還不如把我綁在這,綁一夜就好。”
他已經開始發起抖來了。
但是事情並沒如他所料,周吳鄭王突然拉開他的手,這讓他有些詫異,然後直接被對方扛上了肩膀,趙錢孫李能清楚的看見對方的屁股,一下子這麼親密真是讓人過意不去。
“幹什麼?”語氣平淡,似乎不怎麼放在心上。
“我知道一些處理的方法,暫時收留你好了。”
趙錢孫李晃蕩的動作一頓,他頭朝下,講起話來就顯得悶聲悶氣的,但依然能聽的清:“你也吸過毒?”
“我見過。”
周吳鄭王看著面前被他放置PLAY的男人,一時間難得的感到為難。
京里赫赫有名的太子爺,會自己吸毒的實在是太少了,但凡家裡有點要求,就不會沾染這種東西,但是趙錢孫李沾染了。
而且他還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