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很有意思,頓時周吳鄭王究竟是準頭有失還是故意沒瞄準只是轉移對方的注意力就就值得深究了起來。
趙錢孫李靠著車,他走哪靠哪,渾身上下半分骨頭也無,若說本來說他同趙家關係不好周吳鄭王還不信,這幾日相處下來也信了八九分。
別的不說,就憑他認識的那些軍隊裡的長官,哪個不是有強迫症一般,不把自己的孩子訓的跟軍人一樣不罷休。
但是趙錢孫李身上找不到半分軍人的影子。
“你就這麼饑渴?”趙錢孫李問:“光……黑天化月之下,扒這個,”他皺著鼻子一臉嫌棄的模樣:“劣質的男人的褲子?”
周吳鄭王實在沒想到此時對方還有閒情逸緻說這些黃色廢料,手中的動作頓了頓,卻在遭到司機的反抗之後強力的按了下去,引的對方嗷了一聲。
“趙少爺這麼開玩笑也就罷了,”周吳鄭王動手開始抽嫌犯的褲腰帶:“這位先生您不會也以為,我是對你有性♂趣吧?”
司機被他用褲腰帶搞了個五花大綁。
“趙少這是何必,我只是來請趙少談筆生意的。”不過不得不說敢打趙錢孫李這樣的人的主意的角色也不是好相與的,被周吳鄭王鬆開後司機坐在地上,手還被捆在背後,但是臉上也很是淡定,和周吳鄭王居然還有那麼一點相似之處。
軍人的感覺。
“恐怕沒什麼好談的。”趙錢孫李漫不經心的說,撥弄著手槍,國家的禁槍令從建國時候就有,但是對某些人而言,總是有方法把攜帶槍枝合法化。
“這可真是遺憾。”司機嘆口氣:“不過買賣不成仁義在,趙少這樣待我,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聞言趙錢孫李嗤笑出聲,他張開手往前走:“我這樣待你?我可是被乙醚弄的暈暈沉沉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這情景可不像,現在輪到周吳鄭王開小差了,依他的看法,趙錢孫李明明就還能反抗,但是當時這個人就偏偏一副“已中槍,勿擾”的樣子,任由他拉扯來拉扯去。
等周吳鄭王念頭轉回來,趙錢孫李已經走到了兩個人的跟前,他彎下腰扯住司機的頭髮:“我隨時等著你們來找。”
周吳鄭王皺了眉毛。
“越多越好,越多越好。”手慢慢的抬起來。
“但是,我不想要你回去傳話怎麼辦呢?”
“趙錢孫李!”
“嗯?”被喊住的人回過頭,一派天真純潔的神色,眼神里滿是純然的無辜。
但是被他拉扯著頭髮的司機的冷汗都滴了下來,多謝這一聲喝斥,才讓他感到快要頂不住的壓力驟然消失。
趙錢孫李手上的槍對著男人的太陽穴,食指已經搭在了扳機上。
“不行嗎?”趙錢孫李問的聲音壓的有些低,但是音調卻偏高,說話間還帶著股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