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吳鄭王沉著臉,直接將槍從他手上奪過來:“你不要犯病。”
聞言這人絲毫沒有被冒犯的感覺,反而頗為欣喜的道:“你怎麼知道?”
最後周吳鄭王和趙錢孫李先走了。
趙錢孫李開的車,座駕正是剛剛的司機的計程車,此時已經是下半夜,周吳鄭王眼看著是沒法回去了,而且趙錢孫李不知道之後還會出什麼紕漏,因此只好和這人一起走。
說起來趙錢孫李確實是說到做到,想要泡上周吳鄭王,轉眼間就把這人帶回自己的住處了。
趙錢孫李還哼起歌來,他推開門,隨手按了一下整棟房子的燈都打開來,周吳鄭王一時間適應不了,眼睛都要被逼出淚來。
等到他重新睜開眼睛,趙錢孫李正好在他跟前對他笑。
“看你哭的樣子真舒服。”對方講:“可惜是假的。”
“我覺得我們還是去看看醫生吧。”周吳鄭王誠心誠意的推薦,他換了鞋,跟在趙錢孫李後面講西裝掛到衣架上:“開這麼多的燈,真是浪費啊。”
趙錢孫李此時已經走到了他家裡的吧檯,聞言瞅他一眼:“那你不覺得有衝動不艹,也是浪費麼。”
“咱能說點有藝術的話題嗎?”
趙錢孫李一拍手:“行,今天晚上我們就聽點華格納怎麼樣?”
一下子從剛剛那樣貼近下層人民的下里巴人跳到如此高端的陽春白雪,沒什麼藝術修養的周吳鄭王傻了。
“那是啥?”
一夜相安無事。
這自然只是周吳鄭王的妄想,兩個大男人,擦槍走火是很容易的,不過周吳鄭王和趙錢孫李兩個人的擦槍走火的定義顯然大不相同。
按照通俗的說法就是,周吳鄭王對趙錢孫李的不軌企圖的嚴厲鎮壓屬於“我褲子都脫了你就讓我看這個”這樣毫無人文關懷的令人髮指的行徑。
但是此時躺在床上哼著歌的周吳鄭王表示渾不在意。
他當然知道趙錢孫李打的主意。
如果說一開始他只當對方是倒霉的話,那麼幾次三番碰到,就容不得他多想了。
“你應該找個保鏢。”他對推門進來的趙錢孫李推薦:“或者去善化寺拜拜。”
“什麼?”趙錢孫李掀開毛巾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