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傾夙有些愕然,卯時了?
“這麼晚了?怎麼沒人叫我?”
“回主子,清晨王君來過,吩咐我們讓您好好休息,不許任何人打擾。”
凰傾夙又揉了揉眉心,頭有些暈。不知為何總有種不好的感覺。忽而瞳孔睜大,她一把推開一旁服侍的小侍們,打開香爐,捻起一些香灰放到鼻下聞了聞。
“咚!”她將手中的香爐蓋狠狠地扔在地上,迷香!
“王君去哪了?”
“這……”
“本王說,蘇憶念去哪了!王君去哪了?都是啞巴嗎?”凰傾夙目光狠厲地盯著一干下人。
一群人紛紛跪下,凰傾夙性情溫和,張弛有度,從來沒有發過這麼大的火,不怒自威,怒了威嚴更甚。
“夙羽你說!”
“主子……”
“不說?”
“王君他出府購買藥材了……”
凰傾夙瞳孔微縮,出府?購買藥材?他這是將自己送入虎口麼?
“都到刑房領罰。”留下這一句凰傾夙扯過搭在屏風之上的斗篷披上闊步走出了房門。
正欲出府卻被攔下:“王爺恕罪,陛下有令王爺及與王爺接觸過的任何人都不得進出!”
“既是領了命,與本王有關的任何人不得進出,王君出去的時候為何放行?若是王君出了什麼事,你們有幾條命夠賠的?”
“王君他……”
“他不再命令之內?還是根本就是你們背後之人指示故意放他出去?”
凰傾夙冷冷地望著看門的兩個侍衛,他知道這些侍衛之中大半都是高家的人,可是卻沒想到自己當初的縱容竟會讓蘇憶念陷入險境。
雖說那藥店老闆很有可能是念及凰傾夙的神醫之名,但是只有有一絲可能是幕後有人促成這件事情,她就不能讓蘇憶念為自己犯險!
更何況,這兩個侍衛的行為奇奇怪怪,顯然蘇憶念此番出去,要安安全全回來會很困難。只是不知道那些人是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