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行禮後,想到瀾喬昨夜侍寢之事,便悵惘道:“是的,今日是我當值。”子清看到瀾喬手上端著的棋盤,黯然問道,“皇上將這賞賜給你了……”
瀾喬禮笑道:“是啊,因為缺了一個子,所以皇上把它給我了。”
子清稍一思襯,問道:“莫非是你偷走了那顆黑棋子?”
瀾喬赧赧垂下眼帘,細語道:“你怎知道?”
子清言笑道:“那日我與皇上下棋,後竟發現少了一顆黑子,為此,皇上可是差點要發落了一干伺候的宮女太監,不想,他竟突然和緩了臉色,突然不怪罪了,還露出笑意……”子清有些吃醋道,“其實那時我便想到此事定與你有關。”
菱香見時辰不早了,在旁提醒道:“小主,咱們還要去請安呢。”
聽此,瀾喬恍然,但看了看菱香手裡的圍棋,便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子清見此,道:“可是要急著去長春宮給鈕妃娘娘請安?如此,可將此物交於微臣,微臣會找人將此物送到小主宮中。”
這般,瀾喬溫婉道:“那謝過曹大人了。”說完,她繞過子清,朝乾清門而去。菱香則羞澀地將圍棋交於子清手中。
“瀾……不,小主,此刻乾清門正在御門聽政,你可走後門。”子清叫住道。
如此,瀾喬又原道返回,朝後門而去。
途中,菱香忍不住嘖嘖稱讚道:“這從前聽聞皇上身邊的曹大人,風度翩翩,氣度不凡,如今見到了本人,才知道傳言非虛。”
瀾喬促狹道:“你可是心悅於他?”
菱香紅著臉急道:“小主休要胡說,人家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堂堂的御前侍衛,日後定會得皇上指婚的,又怎會瞧得上我。”
是啊,她是皇上跟前的御前侍衛,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日後定會娶得親貴之女,那才是門當戶對。或許他從前對自己的幫助與傾訴,不過是他平日裡風流韻事中的一件,所以不必放在心上。若真是放在了心上,尷尬之意呈現在臉上,那才是危險重重,搞不好就被人說成是“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