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聽了這話心裡十分不快,也硬氣道:“你不也是皇上的臣僕,我哥哥不能,你就能了?”
玄燁屏息一口氣,後看向陳劉氏。他開口道:“陳劉氏,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對這位曹姑娘說。只是你放心,我相信我定能說服這位曹姑娘答應我的條件,到時你家老爺自然會沒事。對了,叫外面的人也離遠些,我和曹姑娘之間的對話若是被人聽見,那麼咱們之間的約定就作廢。”
陳劉氏聽此,雖也是心裡不安生,但卻別無他選,便順從地離開了。
芸兒見此,嚷道:“誒,你……你別走啊。”說完,她卻見門已經被關上,且這屋裡紅彤彤的,讓人覺得很是曖昧,便是渾身都不自在。
玄燁瞥了眼身後,見人都走了,就只剩下他和芸兒。如此他便朝芸兒近道:“你被她感動了是麼?是啊,多麼感人肺腑的故事,真是讓人聽了忍不住落淚。不瞞你說,朕也被感動了。可是,朕想問你,若是你聽了朕的故事,可會被朕感動?”
玄燁這話說的,帶著埋怨,帶著委屈,帶著氣憤,種種情愫皆寫在臉上。
芸兒一聽“朕”,驚呼地瞪大了眼睛:“你……你說什麼?你自稱“朕”?”
玄燁雙手背後,揚起臉來:“朕是皇帝,朕自然可以自稱朕!”
芸兒不相信,也不敢相信,更不願意相信,道:“你……你胡說什麼,你怎麼可能是皇上?皇上如何會住在我那擁擠的房間?皇上不該住在家父生前,最是寬敞明亮的房間麼?是你說你是御前侍衛隆科多,如今又說自己是皇上,你……你真是滿口胡話!”
玄燁眼睛正視著芸兒,卻是帶著悲戚道:“是啊,朕如何會睡在那裡?會睡在你的房間?可朕就是睡在了那裡,你知道這是為什麼麼?”玄燁漸漸逼近,芸兒只能往後退,再無退路,她便靠在柜子上,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