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早就激動不已的部位被那隻火熱乾燥的手掌溫柔地握住,頓時渾身一抖。陳嘉手指緊緊捏住蕭鉞的肩膀,額頭抵住蕭鉞頸側,用力咬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跟那些人一樣的呻吟。
蕭鉞的手指只動了幾下,陳嘉就釋放了出來,強忍了許久的快感令他眼前有了一瞬間的白光。他趴在蕭鉞身上氣喘吁吁,剛喘勻了幾口氣就開始吐槽:「都說射/精時最接近神,那男妓不成了最神聖的職業了?」
蕭鉞本被他動情的模樣撩撥得難以承受,聞言一愣,忍不住笑出來,倒是把注意力從身體的衝動上轉移開來。
其實陳嘉身體的不適尚未完全緩解,但他總算有了些精力想別的,小聲問蕭鉞:「你呢?」他的聲音還帶著事後的黏膩,舔舔蕭鉞的嘴角:「我也幫你?」
蕭鉞搖頭,吻了吻他的額頭,「我還忍得住。」
不過是藥物而已,總能代謝出去。修誠他們的做法難得激起了他的反抗情緒,他不想妥協。
陳嘉怔了一下,隨即把臉埋進他胸口,過了好半天再抬起頭時,眼神已經清明很多,語氣堅定地對他說:「我陪你一起。」
「不用,你體質……」蕭鉞知道在這種藥力下,剛才那一次對陳嘉而言是杯水車薪。
他的話被陳嘉打斷,眼中閃著堅毅之色:「其實直到剛才我才真正理解你之前說的——抵抗欲/望的能力讓人和猩猩不同……」他看眼周圍的人們,聲音雖小,卻極為堅定:「我不想和他們一樣,我想和你一樣。」
蕭鉞用力環住他的腰,似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並且說話時小心地避開陳嘉敏感的脖頸和耳唇:「好,那我們一起。」
為了不被人發現端倪,陳嘉一直趴在蕭鉞身上,蕭鉞讓他頭枕在自己肩上,在衣袍的掩蓋下,沒人會發現他們只有四隻手緊緊抓在一起,十指交叉,在這片煉獄般的地方,帶出令人心悸的溫情。
他們身上都沒有能顯示時間的東西,大堂里更沒有鐘錶,蕭鉞和陳嘉在身處其中,也不知到底過去了多久。
蕭鉞偶爾抬手幫他擦擦額上的汗水,陳嘉偶爾在他身上扭一扭,做做樣子。
伴隨著轟隆的回聲,大堂里不知從什麼方位傳來鐘聲,那些人都停了下來,看向台上,神色是虔誠痴狂。
他們姿勢不堪、衣冠不整,神色卻是虔誠痴狂的。
修誠從高台的台階上走下,站到一旁,黑袍蓋住他的身體,使他看起來同一兩個小時前沒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