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陟突然又插嘴:「我可以幫你們找啊,我在北京有很多朋友。」
這下扎西和仁增更加震驚:「你又聽懂了?」
蕭陟也知道瞞不住了,「這兩天聽你們說,學會了一些。」
仁增咂舌:「你這也太聰明了。」
蕭陟面不改色地接下這句誇讚,然後沖一臉狐疑的扎西狡黠地笑了一下。
扎西有些激動地抓住他的胳膊:「你真的能幫忙打聽那個攝影師?」
「我一定會盡力,而且我需要更多的信息。」「張景文」這個名字並不少見,但是這個年代以攝影為生的人卻不多,正巧原主蕭根旺認識不少狐朋狗友,弟弟蕭根財又是個喜好吃喝玩樂的主,也許這能幫忙找到。
扎西感激地看著他,眼中滿是欣慰的笑意,礙於仁增在場,不好表現的太過火,便給蕭陟和自己倒茶,然後和他碰了碰杯,兩人同時一飲而盡。
「唉扎西,」仁增看他倆喝完茶,問道:「你現在還是沒有喜歡的姑娘嗎?」
「呃……」扎西用餘光瞟了蕭陟一眼,「沒有。」
仁增苦笑一聲,「以前我們都笑你傻,那麼多姑娘請你去鑽她們的帳篷你都不去,還說你不開竅。可是現在,我真羨慕你。」
扎西心虛地笑笑:「我有什麼好羨慕的。」
「羨慕你沒有悲情所困啊。你是長子,下面又有弟弟,和我是一樣的情況啊。」
一句話說得扎西沒了笑容,低聲道:「不會的。」
「怎麼不會,你阿爸阿媽就是這樣,他們肯定也會給你和才讓……」
扎西肯定地說:「不會的。」
仁增不解,還想再說什麼,被蕭陟攔住,「先不說這個了,給我說說那個張景文的事吧。」這才將話題岔了過去。
送走仁增後,扎西立即扯著蕭陟上了樓,直接鑽進兩人睡覺的那間客房。
他有些緊張地拉著蕭陟的胳膊說:「蕭陟,我不會娶妻子的,我會和阿爸阿媽他們說的。」
蕭陟忙安撫地揉著他手臂,「別著急,我相信你,別有壓力。」他把扎西的手掌貼上自己胸口,又將自己的手掌貼上扎西的胸口,「我是住在你心裡的,所以永遠不要害怕我不懂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