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欣和李冥銳手中的酒杯碰到一起,寧欣笑道:「嚇壞抱琴了呢。」
「嗯,她還警告我。」
李冥銳睨了一眼寧欣,抱琴不明白,即便他傷了自己,也不願意傷害寧欣。
李冥銳仰頭飲酒。清酒並不濃烈,比起韓地的烈酒差了許多,李冥銳本身就是千杯不醉,清酒在他口中沒有一點的滋味。以前他都不喝這種淡而無味的清酒,可今日他竟然品出了清酒中一抹甘甜。
也許是因為對面一起喝酒的人?
李冥銳的嘴角翹起。「等有機會,我請寧小姐用韓地的烈酒。」
寧欣小口啄酒,眼瞼低垂但卻掩飾不住眼裡的笑意,不在盡力控制甜柔的嗓音:「你想灌醉我?韓地烈酒,也就是刀子酒很烈的。」
李冥銳側頭,寧欣臉頰微紅,水潤的眸子嬌艷欲滴。她好美,好媚。
身上一股股的熱氣到處流竄,李冥銳手掌做扇子扇了兩下,明知道移開目光會舒服一些。可他就是捨不得不看眼前的嬌媚美人。
「你是喝不了烈酒」李冥銳嘴唇一陣陣的酥麻,「寧小姐。」
「嗯?」寧欣撩起眼瞼,似酒醉了一般,疏懶的說道:「什麼事?」
「你能不能答應我。不同旁人飲酒?」
「為什麼?」
李冥銳紅著臉,「因為我不想讓別人看到你醉了。」
你醉得時候。有另外一種魅力,你就像是最誘人的幽蘭。
胳膊撐著石桌,寧欣托著腦袋,「你以為我會醉?還是以為我酒醉以後會被人占便宜?」
「都有。」李冥銳垂下眼,此時他是徹底的不敢看微醉的寧欣了,怕怕控制不住輕薄了她。
難怪柳下惠千百年來只有一個,對旁的女子,李冥銳能做柳下惠,但面對寧欣,李冥銳的方寸心神都亂了,他會順從本能的欲望。
寧欣笑了,清脆的笑聲在夜空中蕩漾,笑聲如同波紋一般擊穿了李冥銳。
「我不會醉。」寧欣如此說。
「可你現在像是醉了。」
李冥銳倒酒,喝酒,拿了滷味放到口中用力的咀嚼,好像這樣做可以分散寧欣對他的吸引力。
如果她不醉,寧欣是絕對不會表現這樣給他看的。
「齊王世子什麼時候病好?」
「不知道。」
「你是他左膀右臂,沒有問過他?」
「他不說,我不會多問。」
寧欣唇邊的笑容更濃,「那你們每天在一起做什麼?耍猴玩嗎?」
李冥銳又拿了一顆花生扔到口中,猛然聽了這話,花生直接扔進了喉嚨里,李冥銳咳嗽起來,臉龐憋得更紅,「沒耍猴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