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公夫人紛紛不平的說道:「給她們三分顏色還給我開起染坊來了!不過,水月庵的人為何非要讓寧欣去水月庵不可?害得我將準備了一段日子的屬相相剋的陷阱用在了此時,原本我想著過些日再說出來的……」
「奴婢也想不到,許是水月庵庵主有事尋世子夫人。」
「以寧欣的性子,看不上她的人比看上她的人多得多。偏偏國公爺和世子把她當作動不得的寶貝,一個個眼睛都瞎了!」
「……」
李媽媽不知怎麼回話了。
「對了。」燕國公夫人問道:「世子又沒用點心?」
「聽說世子沒用。」
「該死的!」
「您別急,世子常去國公爺屋裡,怎麼都有機會。」
「我就不明白李冥銳的運氣怎麼這麼好?次次都被他躲過去了。」
燕國公夫人為此生了一肚子的氣,如果水月庵能給寧欣一個教訓的話,她也不是算白忙一場。
……
寧欣將筷子從發愣的李冥銳手中取走,問道:「怎了?用膳還愣神?」
「伯父想讓你陪他去一趟蘭山寺祈福還願。我方才說的話好像讓伯父生氣了。」
「哦。」
「寧欣。伯父是不是算計你?」
「算計呢,倒也說不上,只不過是他的一片愛子之心罷了。」
寧欣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李冥銳,「伯母總是見紅也不是個事兒。我天生命硬這誰都曉得……」按住李冥銳的胳膊,寧欣身體一軟跌進他懷裡,李冥銳忙摟緊了她,再顧不得去找燕國公說理了。
「你別太激動了,燕國公的心還是向著你的,伯母這一胎畢竟是他的老來子,作為晚輩的去寺廟裡還願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如果伯父命我去莊子上……你再動怒不遲。」
「可我不喜歡你被說命硬!」
「命硬也沒什麼不好的,命硬活得才久嘛。」
寧欣對此很想得開。輕笑道:「我已經有一段日子沒見過戒色小和尚了。去蘭山寺正好可以向他請教佛法,每年蘭山寺派出去很多雲遊修行的和尚,不知小和尚那裡是不是有新鮮事聽。」
「他若是曉得你懷著這樣的心思去蘭山寺,你肯定進不了蘭山寺的大門!」
李冥銳低頭吻了一下寧欣的額頭,既然寧欣心甘情願的陪燕國公同去蘭山寺。他自然不會再多說反對的話,
「伯父一輩子過得很不容易,我有心讓他晚年過得快活些,可他若是將主意動到你身上,我……我就帶你離開燕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