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條消息,我感到心裡酸酸的,但我還是回了一條消息給他。
“是嗎?你的暗戀看來要修成正果了。”
“不一定,我估計她目前還不知道喔,可我希望她有一天能知道。”
“噢,那祝你的願望早日實現。”
“謝謝,你今天過得怎樣?”
“還行吧,有好有壞,每天不都是這樣嗎?”
於是,我和他聊起了我今天被老師叫過去讓“互助學習”的事情。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很久。
在互道晚安之後,我躺在床上想起了自己和彼岸的事。也許他並不知道我喜歡他,我把自己掩藏得很好,可我卻希望他在某一天能發現這一點。
可我不是不知道他是喜歡別人的,我是何時開始喜歡彼岸的,我不知道,但自己的初戀竟然是一個不知道名字且沒有過面的鄰班男生,我真是不可理喻。
其實,我終有一天會知道彼岸是誰的,他寫過一首歌叫《暗傷》,他說他會在畢業晚會的那天將這首歌唱給校花,那時我自然就會見到彼岸的“廬山真面目”了,以這種方式告訴他是誰,或許只有彼岸那樣的人才能想出來吧。
五、不速之客
給蕭玉青補課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頭疼,原以為這個紈絝子弟會很不配合,沒想到他還挺認真的,莫不是他心疼自己的補課費?
不過,對於這樣一位不差錢的主,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當然,我也有好處,比如每天下午放學有車接送,比如自己可以少做一半的作業。
同班的其他女生知道我每天放學能和蕭玉青呆上一個小時,立刻羨慕嫉妒恨起來了。
應付她們我還是綽綽有餘的,我對她們說,自己每天給蕭玉青只是講講課,這是班主任給自己的任務,如果下次考試誰得了第一,我立刻“讓位”。如此一來,蕭玉青的眾多“粉絲”們都紛紛加倍努力學習。
這些事情對自己來說,是很難引起自己心中的波瀾的,很多時候,我常常將目光投向隔壁班那些出出進進的男生,我在想他們中的哪個會是彼岸呢?
我和彼岸從認識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在我的想像中,彼岸應該是一個乾淨而溫暖的男生,他的外貌也許不出眾,
但他的眼神卻是與眾不同的。可我看到的更多的是和我們班男生一樣的書呆子,走路都帶著一副木訥的表情。
正當自己走神的時候,蕭玉青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問我:“夏同學,今天數學學什麼啊?”
“該學排列組合那塊兒了吧。”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