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屁顛屁顛滾上去,知道這事兒就算了了,抿嘴一笑,伸抱著她的胳膊,那叫一個心滿意足:「小君還是心疼我。」
衛羚君唉了一聲:「我怎麼就攤上你個倒霉玩意。」
許諾趕緊吹枕頭風:「羚君,我知道你介意我騙你,可我早認錯了,你不要揪著人家的小辮子永遠不放嘛,我們過去了就過去了好不好。」
衛羚君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心說你不遮掩那麼嚴重我至於追著你跑嗎?
但沒說出口,只是哼了一聲表示認同,說:「以後人前許小言,人後麻利給我把妝卸下來,別頂著那張臉。」
許諾嗯嗯點頭,心想:許小言對衛羚君其
實影響很大吧?到現在和逆鱗一樣碰不得。
衛羚君咬咬她的耳朵,說:「那明天去應聘啊……我還等你養我呢。」
許諾笑笑,雖說知道後一句話只是她想自己接觸社會的安慰之語,也挺高興的,就抱著她軟軟地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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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為了掩蓋身份,並沒有暴露自己是第一等級異能者的能力,所以只能從別的方面入。她以往是法學系的本科生,但經歷了兩場末世該忘的都忘得差不多,現在的社會體系又多有變化,所以一時之間她的簡歷石沉大海,面試也屢屢失敗,讓她有點受打擊。
——這是她的說法。衛羚君可不會信她一個混蛋會被這點子破事弄得不想出門,卡這她的脖子讓她滾蛋立刻去工作,就是去當蛋糕妹也先當著再說。
許諾那一個沮喪,期期艾艾問:「我長得那麼漂亮,去當銷售,你不怕別人欺負我呀。」
衛羚君煞有介事:「要真有人欺負你,我是挺怕你下沒輕重的。」
許諾認命地鑽洗間去,把跟在身後的衛羚君嘿咻嘿咻推出去,眼淚汪汪地說:「別看我!我去掙錢,養你。」
這傢伙不管是許小言的模樣還是許諾,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一美人雙眼水光粼粼、櫻桃小嘴要撇不撇、委屈巴巴地望著你,真真我見猶憐。
衛羚君:「……」媽的,怎麼就跟我欺負了你似的呢?
她狠下心扭頭,心說再怎麼不能讓這傢伙家裡蹲,否則非憋出病來。
許諾走了一整天連面都沒給她見,回來的時候已經更半夜,衛羚君都睡了一覺。
她從洗間出來,沒有開燈,小心翼翼地向臥室走,發現衛羚君正坐起來揉眼睛。
她剛洗了澡滴答著水珠,放下了頭髮,舊白襯衣貼在身上,看上去很無害。看見她,臉上的表情活絡起來,做出一個敢怒不敢言的小表情,提溜了一個漂亮盒子:「給你!蛋糕。」
活寶……衛羚君翻了個白眼裹上被子:「睡了。」
許諾這才把過於活潑的表情收斂了,哼了一聲,磨磨蹭蹭過去抱著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