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不曾留戀過任何東西,財富亦或者是權利,在他眼裡不過爾爾。
他一直追求渴望的便只是她這個人而已。
洛少煊看著劇烈掙扎的男子,眼底閃過一絲癲狂,一字一頓的說著:“她是我一個人的。”
洛少煊像是在對掙扎的人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只屬於我一個人。”
......
竹屋裡司清玉翻了個身,習慣性的想將身旁的人抱住,卻抱了個空。
睡意一下便散了些,她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向房間的各個角落都沒有看到人,眉頭微驀,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窗外還是一片黑。
剛想下床便看見房門打開,洛少煊著著裡衣外面披了件外衣,看著坐起來的司清玉柔聲道:“將你吵醒了?”
司清玉搖頭:“沒有,你出去做甚。”
“起夜而已。”
司清玉沒有絲毫懷疑,睏倦的打了一個哈欠又躺了回去,朝他招招手滿是睡意的對他說道:“快些過來睡罷。”
站在那裡的洛少煊勾起一個甜膩的笑容,迎上來坐在床榻邊,將臉輕輕貼著她。
原本又快睡著的司清玉被他的動作弄的一愣:“怎麼了?”
他輕輕的蹭著她的臉側,半睜的眼眸幽深,聲音似囈語:“想你...…”
想你的人你的身你的心都裝滿他,想得心裡發疼,又是酸又是麻,這種感覺叫他上癮。
“......”司清玉卻不知他所意,只覺才出去上個茅房而已,怎麼說得跟許久未見一樣。
她有些無語的輕拍他的背脊,這般嬌的人兒便只能哄著:“好好好,早些睡罷。”說罷便將他拉上床榻。
男子順著她的意躺進床榻里側,剛躺好便伸手將她緊緊纏住,臉埋進她的黑髮里聞著她髮絲間的香氣。
嘴角勾起病態的笑意,滿足的嘆謂。
......
第二日清晨,司清玉今天起晚了些,本來以為到了醫館應該會像以往那般早早便開著門。
可......
司清玉站在醫館前,看著緊閉的門微皺眉,四喜還沒來?怎麼今天她也晚了。
她將門打開,將手上的早點放在茶案前,剛想給自己倒杯茶,便看見趙四喜從外面滿頭大汗的跑進來。
司清玉看著滿頭大汗的人,遞過去一條手帕,淡淡道:“你今日怎也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