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這一趴尊嘟好長 尊嘟
第七十六章 75 「我們才是天生一對」
情緒跌宕起伏,即將再次衝破土壤冒長出芽的瞬間,岑遠再一次地被自己的理性拉回了。他本就不必要去與一個輸家作這些口舌之爭,現況已經證明了程傾的歸屬。
程傾也為他的這番話付出了代價。
岑遠從來在床上都是哪怕強硬,哪怕只為自己發泄,也並不意味著會毫不顧忌床伴感受只給對方罪受。
但就這次,是沒有任何前戲便進入的痛苦與煎熬。
程傾單薄的脊背被折出劇痛的弧度,整張臉更自發性地深深埋進床面。他蜷縮著的姿勢就像是一個仍被母親子宮保護著的孩子,仿佛只有這樣,才能令他更能感覺到安全。
他完全清醒地承受著岑遠帶來的一切感官,意識卻又相悖同存的開始渙散。
一片混沌中,程傾不知道怎麼,突然便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岑遠在酒店度過的那晚。
毫無疑問,不管是為了他這張與楚知鈺相像的臉,還是對於他是初次的憐惜,那夜的岑遠是溫柔的。
和現在一樣,他整個人渾身都在起著顫慄,可是整個過程他卻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只是那次是帶有作演成分的緊張,而這次是生理性,對於疼痛,來自身體難以遏制的真實反應。
無聲無應的氛圍,只有一呼一吸沉重。
岑遠幾次掰過他的下巴,想同他接吻。可程傾都將下唇被咬得死緊,懲罰性的啃咬還未落下,顏色便已經泛著近乎透明的白。
岑遠的面部肌肉因克制的過於用力而抖了幾下,片刻後長臂一撈,將方才被拋在一旁的程傾的襯衫撈起,將它塞進了程傾的嘴裡。
接著便是冷漠降落的命令:「咬好。」
他們壓抑的沉默著,做的卻是最親密的事情。
漸漸地,程傾的口水幾乎濡濕了整條布料。隨著顛簸,也漸漸地從嘴裡滑落。
他被迫看向岑遠,也只能看到岑遠。可是當岑遠愈發深諳的目光緩緩上移,透過這雙明眸的倒影,岑遠卻覺得自己仍是那麼的模糊不清。
以至於他後知後覺地才意識到,程傾眼神中深刻入骨的情緒,正隱晦卻又激烈地傳遞而來。
沒有一貫聰明的見勢服軟,更沒有滿心算計的談判。程傾像是窮途末路,簡短吐出的字句只是表達,聲音微啞地平靜地吐露道:
「岑遠,別讓我恨你。」
岑遠卻像是沒有聽見,用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收起不屬於他的迷茫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