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綠茶又給自己上眼藥了。
陳漁等在原地,果不其然,燕丞久走到他面前以後第一句話就是:「你又做什麼了?」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耐,陳漁估摸著,應該可以適當的小爆發一下了,於是,他怔了一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問你,你又做了什麼,為什麼雯雯這麼生氣,還有,她去哪了?」
陳漁張了張口,他原本想做出一副受傷寒心的樣子,和燕丞久吵一架,可是,他的肚子突然叫了一聲。
很微小的聲音,燕丞久聽不見,陳漁聽見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他的最長記錄是四天不吃不喝,就晚吃一會兒,根本不算事。
但是,這一聲提醒了他,他把家裡的兩口子給忘了。
陳漁:「……」
閉上嘴,陳漁輕微的冷笑了一聲。
燕丞久疑惑的看向他,只見陳漁忍耐不下去的閉了閉眼,再睜開之後,他從那雙眼裡,看到了溫暖逐漸散去的過程。
他在笑,可那笑很難看,他的聲音很輕,卻輕輕的砸在了他的心上,交往一個多月,燕丞久直到今天才發現,岑寧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清冽甘甜的泉水。
「燕丞久,你到底把我當什麼啊。」
說完這句話,他決絕的轉過身,大步離開了這裡,燕丞久下意識的往前邁出一步。
他這是……想去追?
僅僅猶豫了一秒,燕丞久又把邁出去的那條腿收了回來。
沒必要,鬧脾氣而已,他很快就會自己回來的。岑寧是什麼樣的人,他還不了解嗎?
一秒改變戰術,陳漁迅速趕回家,他進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人和貓都在挨餓,聽見開門聲,不約而同的守在了門口,陳漁打開門,迎面看到的就是兩張淡定又沉靜的臉。
他們太淡定了,幾乎要給陳漁一種他們不餓的錯覺。
……
麵粉一天就兩頓貓飯,晚上吃的是貓糧還有貓罐頭,嘩啦啦倒了一碗貓糧出來,陳漁又快速炒了兩個家常菜,沒時間蒸米飯了,他又從冰箱裡拿出一袋饅頭,熱了熱。
雖然貓糧已經倒好了,罐頭也已經打開了,但麵粉一直都坐在自己的專屬座位上,尾巴跟個鐘擺一樣,慢慢晃著,眼睛則注視著對面忙碌中的陳漁,看那意思,是要等陳漁過來再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