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鑽心的疼,嗡嗡的電波流動聲在耳朵里攢動。
林良歡忍過那陣天旋地轉,不可思議的抬起頭,肖禾挺拔的身形就立在她面前,因為背光的姿態看不清楚他此刻眼底的真實qíng緒,但是渾身散發的駭人戾氣卻讓林良歡不自覺用力掐進身後的靠墊。
今晚的肖禾,實在太不尋常。
他英氣的眉眼間有隱忍的恨意,一字字真是從齒fèng間蹦出來的:“和我離婚,這麼開心?”
林良歡的心沉得更深,好像瞬間落進了冰窟,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和羞恥了。她倔qiáng的抬著頭,嘴角有微微嘲弄的笑意:“難道你不高興,肖禾,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肖禾的拳頭捏的更緊,手背上的經脈猙獰畢現,他眉間的褶皺越來越深,好像有無窮的戾氣頃刻間即將爆炸。
他扯了扯唇角,慢慢俯身靠近她,高挺的鼻樑帶著寒冰的溫度抵住她的,語氣也冷得瘮人:“你覺得呢?我瘋了不成?”
林良歡將唇瓣咬得幾乎滲出血,鼻端都是他熟悉又清慡的好聞氣味,可是他吐露出的每個字都讓她羞恥到無地自容。
他就是想要這麼羞rǔ她麼?
林良歡驀地抬手揮開他,終於帶了怒氣:“那你還猶豫什麼,簽字啊!”
肖禾抿唇不語,英俊的五官帶著森森寒意,忽然俯身而上將她壓在了窄小的三人沙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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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身-軀,*的塊狀肌ròu,修長的雙腿有力的壓制著她奮力曲起的膝蓋,她喘不過氣,qiáng烈的無望感鋪天蓋地襲來。
肖禾低頭看著身-下的女人,原本乖順嫵-媚的模樣不復存在,白淨的小臉上,卻滿是厭倦和抗拒。
他扣住她的下顎,她繼續掙扎,索xing用了極大力氣讓她逃無可逃。她眼底都蓄了一層qiáng忍的淚意,澄淨的大眼直直盯著他。
肖禾心跳的厲害,看著她淺色的瞳仁有幾分愣怔,過了幾秒才說:“林良歡,我不會離婚。”
林良歡劇烈喘息著,已經瀕臨崩潰的樣子:“我回來不是徵求你意見的。”
肖禾眯眼俯視著她,清冽的眸光複雜難辨:“談不到一起就先不談。”
他說著就低頭覆上她的唇,林良歡沒料到他會突然這樣,嘴-巴被堵著完全說不出話,而他濕-滑的舌尖在唇-瓣上舔-舐著qiáng硬的想往裡闖。
林良歡伸手推拒,他的身體就更加狠厲的壓制住她,硬-實的胸膛幾乎將她胸腔的空氣都要擠出一般。
林良歡憋得臉色漲紅,小巧的鼻翼微微鼓動著。
肖禾扣住她的雙手,輕易的將它們舉起壓在頭頂,視線一寸寸往下。
白淨的頸線勾勒出美好的弧度,掙扎間滑落的肩帶鬆散的落在臂彎,而胸前那對飽-滿因為氣憤而起伏不停,領口滑下露出了擁擠的溝壑。
肖禾喉結動了動,低頭想再次含-住她柔-軟的唇-ròu,四片燥-熱的唇-瓣剛剛貼在一起,她卻反客為主,張嘴咬住他。
肖禾眸光一暗,唇上火辣辣的燒的厲害,可見她是用了極大力氣的,他退出些許,沉眼看著她。
林良歡喘息著,怒氣騰騰道:“你要婚內qiáng-bào我嗎?”
心已經麻木了,所以這時候看著他已經沒有那麼深壑的絕望了,只是還是隱約有些遺憾,即使不是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一定要變成這副模樣。
都是她一個人的錯嗎?
肖禾因為她的話,臉色似乎又沉了幾分,表qíng反而不再yīn郁猙獰,粗糲的指腹揉-捏著她細-滑的臉蛋,曖昧低語:“那要看你的真實反應了。”
林良歡眼底滿是難以置信,肖禾怎麼……變成了這副樣子?
無論如何抗拒,她的力量都是卑微的,布帛撕裂的聲音,身體似乎也是被撕開的。
他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好像真的是在懲罰和發-泄,硬生生被撕裂,被撐開,無法容納的巨-大燒的她又疼又脹。
雙-腿被他折成了艱難羞恥的弧度,承受著他火-熱粗獷的硬-物,她從沒這麼疼過,也從沒這麼無望過。
他似乎也不好受,額角被汗漬浸濕,英挺的鬢角微微流下幾粒透明液體。
他抓著她的腳踝,目光卻死死盯著她隱忍的眉眼,她臉色白的嚇人,似是真的在承受煎熬。
他卻覺得更加難受,以前她明明喜歡極了。
他更加有力的抽-動,每一次都又狠又直接,太深太滿,她卻死咬著嘴唇不願發出聲音。
越是繼續,肖禾的心卻沉得更加厲害,她真的沒有給予任何回應,始終都是gān澀jīng致的。因為沒有潤滑,他同樣感受不到半分愉悅。
可是他卻執拗的堅持著,甚至把她的雙-腿推得更高,讓她完全bào露在自己眼前。
眼睜睜看著粉-嫩的部位越來越腫脹,紅的充血,可是沒有一點動-qíng的液體泌出。她被迫開-合著,隨著他的進-出而不斷瑟-縮,甚至微微腫了起來。
肖禾低頭咬住她不斷晃動的一邊,賣力吞-咽,似乎想要喚起她的某些qíng感,那些消失的,他習慣了的qíng感。
可是林良歡始終死氣沉沉的,雙眼晦澀的看著屋頂的吊燈。
他有些怕了,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索xing將她提起按成跪-趴的姿勢,再次進-入,奮力沖-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