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幸若水大方地承認,撲進他懷裡,抱住他jīng瘦有力的腰。“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跟獵豹說好了的?”
“嗯。”他答應了她某個條件。那女人,總是不忘抓住任何機會獲得好處就是了。
鷹長空低頭,封住她的唇阻止她再問東問西。深深地糾纏,直把她吻得氣喘吁吁。“走吧媳婦兒,今天老公帶你去玩!”
幸若水抬手在他胸口打了一拳。“去哪裡?不能去太遠的地方,誰知道獵豹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她說接到指令,必須一個小時內趕回來。”
“放心,有老公在!”鷹上校不以為意,一把抱起她飛奔起來。跑了一小段,就看到他那輛悍馬停在那。
幸若水被放進副駕駛位,看著跳進駕駛座的男人,笑靨如花。在這一刻,心裡充滿了幸福。也在這一刻,真切地明白什麼叫“兩qíng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鷹長空轉頭看著媳婦兒的笑容,忍不住攬過來,用力啃了一口。
幸若水揍他一下,叮囑道:“好好開車!”生活這麼美好,她可不想出意外。
緩緩地閉上眼睛,感受著風在耳邊掠過,微微疼但是很愜意。身邊就坐著她最愛的男人,她能感受到他深qíng的目光。再也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了!
“上校同志,請問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她注意到,車子是往市區開去的。
鷹上校看著媳婦兒,眸色倏地變得很深。聲音,似乎都有些啞了。“開房。”
“流氓!”幸若水哭笑不得地罵道,但心裡其實也是期待的。本就兩qíng相悅,又何須在羞澀扭捏!
鷹上校咧著白牙,心裡被媳婦兒撩撥得早就蘇癢難耐了。要不是這會正在開車,早就撲過來了。
車子一路飛馳,很快就到了市里。
鷹上校剛才並不是開玩笑,真的直奔某酒店,拉著媳婦兒就往前台開房去了。
他選擇的是那種小酒店,高級酒店攝像頭太多,容易引起注意。
前台的小妹看他們的目光滿是曖昧。
繞是已經不那麼羞澀了,幸若水也忍不住紅了臉。話說,這是她第一次跟男人來開房。雖然這輩子已經決定非他不嫁。可還是覺得怪難為qíng的!
進了房間,她一把抓住鷹上校的衣襟,抬著頭嚴肅地說:“你不會吃了不肯買票吧?”
“先吃了再回答你!”鷹上校一把抱起她拋進chuáng里,像一匹餓láng似的撲了上去。低頭就啃,急切得跟餓了一年半載似的!
可不是麼!
幸若水哇低叫一聲,還買來得及有反抗的想法,就被男人鉗制在身下又是啃又是摸。很快,就軟成了一灘水,嘴裡逸出低低的呻yin。
鷹上校被這低低的聲音撩撥得差點流鼻血,嘴上和手上的動作更加急切,恨不能將那礙事的衣服直接撕了。
久旱逢甘露。
兩個人都像瘋了一樣,緊緊地纏繞著對方,用盡力氣吸取對方的每一縷氣息。
**的cháo水像是被澆上了汽油,翻滾中燃氣洶洶烈火,將理智燒得dàng然無存。唯有對彼此的qíng意,在纏綿里加深再加深。
足足要了三次,鷹上校才不甘不願地放過她。
幸若水躺在他身上,身體綿軟,氣喘吁吁地看著撐在自己身上依然神采奕奕的上校大人,心裡鄙視自己。她動一下都吃力,他卻只是氣息微微有點重!
她以為經過這些日子,自己的體能已經大大提高了,但跟他一對比,差距就出來了!
她伸出纖纖玉指,一下一下戳著他的胸口,滿心的不甘。“難道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差距?”不管怎麼努力,仍是趕不上!
鷹長空抓住媳婦兒的手指,呵呵地笑著,放到嘴邊親了親。“媳婦兒別生氣,老公讓你戳!”
幸若水突然一般摟住他的脖子,抬起上半身,張嘴用力地在他臉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明顯的壓印。她這才覺得心裡舒服點,得意地看著他直笑。
鷹上校絲毫不介意,把另一邊臉送到她嘴邊,討好地說:“媳婦兒,要不要來個對稱?”
幸若水於是不客氣地在他另一邊臉也咬了一口。看著男人一邊臉一個牙齒印的滑稽模樣,她笑得在chuáng上直打滾。
鷹上校摟住她一番身,就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親了親她的額頭,心裡無比的滿足。手下意識地想撫摸她的長髮,卻愕然地發現摸了個空。
幸若水雙手jiāo疊置於他的胸口,下巴擱在上面抬頭看著他。嘴角邊,淺淺的笑容很迷人。過了一會,伸出手,摸摸他的下顎,熟悉的刺痛感。“好像在做夢!”美好的夢。
“小傻瓜!”鷹上校撫著她的臉,目光qíng深。兜兜轉轉,她終於又回到了他的懷抱。而他,擁有了整個世界。
幸若水皺皺鼻子,仍是笑著。有一個人在你心裡,光是想到他你就忍不住笑容,更何況他就在眼前!“對了,佩詩好嗎?傅培剛是不是也跟你一起回來了?”
上次太倉促,她都忘了問。不過,既然他們放出的消息是任務的一個部分,那麼傅培剛應該也還活著。要知道,傅培剛是長空最出色的兵!
“他們都好好的。譚佩詩天天喊著累死了,說公司的事qíng要把她給壓垮了,問你什麼時候回去幫她分擔。她說沒見過你這麼不負責任的老闆。”但是他看得出來,譚佩詩在嚷嚷這些話的時候,是很快樂的。
幸若水忍不住吃吃地笑,她完全能想像出佩詩當時的語氣和表qíng。她從上校的胸前滾下去,平躺著枕在他的臂彎里。看著白色的天花板,笑容盈盈。“真好!”
“真好!”連著說了兩次,她緩緩地閉上眼睛。
鷹上校發出嗷嗷的兩聲,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上。“媳婦兒,在我的身下居然敢想別的人,看我怎麼懲罰你!”
已經連要了三次,雖然鷹上校還不滿足,但他對媳婦兒可疼著呢,於是只是撓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