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這樣,鷹長空還是抱著兒子,拉著媳婦兒湊熱鬧去了。媳婦兒是外地人,自然要讓她看看最有地方特色的東西。
廟會有吃有喝有玩,母子兩是玩得很進行。一個漂亮一個可愛,還穿著親子裝,回頭率奇高。
鷹長空負責拍照,按快門的手跟扣扳機一樣靈活,咔嚓咔嚓不停。
停下來的時候,一家三口牽著手走,有些人看著這一家就想拍照。上校反應快,總會第一時間躲開鏡頭,或者讓人家只拍到一個側面。
幸若水在他第N次躲鏡頭時,終於忍不住說:“我覺得當個兵也挺痛苦的,連照個相還得猶抱琵琶半遮面。哎,話說,結婚照也不能拍正面嗎?”
“不能。”
幸若水頓時哀嚎。“那還有什麼意思啊?都拍背影,那還叫結婚照嗎?”
鷹長空摸摸她的頭,安慰說:“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
這個小cha曲,自然不會影響一天的好心qíng。
一家三口吃飽喝足玩好,終於在huáng昏時分,坐著悍馬回家去了。
洗過澡,鷹長空就帶著媳婦兒出門去了。跟死黨約了在B市某酒吧,是他們以前常去的。
幸若水有點緊張,聽說其他人也會帶著媳婦兒去,這才放下心來。要是一幫子男人,就她一個女人,那不成了看猴子了,多不自在。
酒吧嘛,總有那麼一點吵鬧。但這家還好,不算太吵。
他們定了一個包間,相比外面就安靜了許多。
幸若水和鷹長空到的時候,其他人都到了。足有十來號人,幸好包廂夠大。他們並沒有遲到,是其他人來得早了。
不管遲早沒遲早,最後來的人都是要罰酒的。
“啥也別說,先自罰三杯!嫂子,你隨意,喝剩下的,讓老鷹gān了。”
“我們又沒遲到,這酒罰得冤不冤啊?”
“放心,冤不了你。沒看呢,我們的大檢查官在呢,誰還敢冤你?”
“猴子,我等會還開車呢,你想讓我酒家啊?”
“酒家個屁!旁邊就是那啥大酒店,直接開房去!新年第一個晚上,咋也得弄點qíng趣不是?”
“說得好!”
……
糾結到最後,酒自然是要喝的。不過都是啤酒,度數不高。
幸若水喝了一杯,餘下的給上校解決了。
“來吧老鷹,酒喝完了,趕緊給咱們介紹介紹。”
鷹長空輪著把人給介紹了。“媳婦兒,這是候志新,我們都喊他猴子;這是刑大勇,我們都叫他猩猩;這是鄭業,我們叫他豹子;這是鍾宇,我們叫他老虎;這是馬文軍,我們叫他黑馬。”
最後,上校一把摟住媳婦兒的肩頭,笑出一口白牙。“我媳婦兒,幸若水!清透若水的若水!”
“看他那得意的樣兒,兄弟們,宰了他!”話一落,男人們一哄而起,襲擊上校。
幸若水急忙退開,讓這幫男人表達他們之間的感qíng。不一會,一袖子被拉了拉。轉頭一看,是坐在最外邊的女子。
“若水是吧?你好,我叫張婷,是候志新的老婆,就是剛才叫猴子的。我27了,你多大?”張婷看得出來是地道的B市人,很熱qíng。
“我25,那我以後叫你婷姐。”
“好。”張婷又拉著她,把其他幾個人也給介紹了。
“我是刑大勇的女朋友,我叫李小雲。”
“我是鄭業的老婆,我叫張璐璐。”
“我是鍾宇的老婆,我叫楊雙。”
“我是馬文軍的女朋友,我叫王希。”
幸若水一一打招呼,幾個人都很活潑,也不尷尬。
女人這邊認識完了,男人那邊也鬧完了。各自回到座位,摟住自己的女人。
鷹長空被收拾得很慘,可憐兮兮得回到若水的身邊。“媳婦兒,他們欺負我。”
“我靠老鷹,要不要這麼ròu麻啊?哎喲,我jī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牙都酸了!”
“這算什麼?人家都在chūn晚現場公開求婚了,那才叫酸。我的媽呀,我這牙,啃不了ròu骨頭了!”猴子叫得驚天動地。
“這不要緊,能啃得動你媳婦兒就行了,你們說是吧?”
“哈哈哈……”
“我說你們得了吧,肯定是怕我們幾個已經跳進墳墓里的人有想法,這才拿人家老鷹和若水來開刷。有本事你們也給我們來一個,我們就牙酸掉了也不怕,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
呼啦啦的,一片呼聲。
張婷第一個叫起來,把自己的猴子給弄蔫了。
“媳婦兒,咱們來實的,不要他那虛的。”猴子涎著臉,討好媳婦兒。
“虛的也沒能給我來一個,還談什麼實的?晚上給我睡地板去!睡一個星期!”
“猴子,你忒可憐了!”
“媳婦兒?”猴子的臉都苦出huáng連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