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張婷伸出兩個手指頭。
“媳婦兒,你咋聯合外人來欺負我呢?媳婦兒,咱要團結起來,一致對外才行啊!”
“三個星期!”三個手指頭,在他面前晃啊晃啊。
猴子呼啦把手一揮,扯著脖子喊:“靠,老子回家把chuáng全都劈了,以後就睡地板!”
“哈哈哈……”
幸若水笑得肚子都軟了,哎喲哎喲的直不起腰來。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每個人都很熱qíng很幽默,讓人覺得好像認識很久很久了。
幸若水知道,長空跟他們也很少有機會見面。但是他們的感qíng看起來還是那麼好,與身份與地位無關。這就是友誼,不因時間和距離而疏遠,歷經歲月而不褪色。
“想什麼呢?”鷹長空看媳婦兒笑眯眯的,一看就知道在想事qíng。
幸若水搖搖頭。“我就是想,你們的感qíng真好。”
“那是,我們都是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真真正正的兒時夥伴。
幸若水想到他們的外號,在他耳邊小聲說:“聽你介紹的時候,我還以為進動物園來了,全是一幫動物。”
鷹長空也被逗笑了,可不是麼?小時候叫著玩的,長大了倒成了感qíng的見證,這是專屬於他們之間的外號。
“喂喂喂,那邊兩個偷偷說什麼呢?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面就咬耳朵,太不象話了。要就啵一個,那才像話!大家說,是不是啊?”
“對!啵一個啵一個……”呼啦啦的呼聲,群qíng激昂。
幸若水紅著臉,又不知道找什麼理由拒絕。雖然現在民風開房,當中親一個不算什麼。可她還不習慣,總覺得這些事qíng是兩個人私下裡才做的。
鷹長空一轉頭,按住媳婦兒的後腦就親了,她還沒反應過來。
“呼——”呼聲、哨聲,此起彼伏。
幸若水臉紅似火,給了上校一記眼刀。
上校接受到媳婦兒的媚眼如絲,更加得意。往年回來,他們成雙成對,他孤家寡人。這會,他總算是有媳婦兒了,不怕他們顯擺!
“看他那樣兒,好像全天下就他有媳婦兒似的。兄弟們,解決他!小樣的!”
又是一陣狂風bào雨,亂成一團。
幸若水想臉紅久一點,也沒那個氣氛。
“他們每次都這麼鬧騰,你習慣就好。”張婷笑著說,嘴裡啃著瓜子兒。
幸若水對她笑笑。“我覺得挺好的,這樣的感qíng很難得了。”
“那倒是。不管多久不見,一見面就能鬧到一起。一個人有困難,其他5個人准出來幫忙。在如今金錢至上的社會,這樣的感qíng真的不多了。”說話的是楊雙。
其他幾個女人齊齊點頭,嘻嘻哈哈地看著滾成一團的男人,一邊啃瓜子,一邊吶喊助威。
幸若水自從大學畢業酒會上這麼鬧騰過之後,就沒再這麼放開鬧過。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能放得開,到最後你根本矜持不起來。因為你只有肯融進去,才能感受到那種快樂。
這種快樂,縱然是家財萬貫,也是買不來的。
鷹長空以一對多,雖然沒贏,但也贏足了風頭。得瑟地回到媳婦兒身邊,咧著白牙。“媳婦兒,你老公厲害吧?”
“厲害,最厲害了!”幸若水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孩子氣的一面。
一幫人就這麼鬧騰著,很快時間就過了十二點。又鬧騰了兩個多小時,就打道回府了。畢竟,他們能熬,女人們可熬不了。
在酒吧門口分開的時候,候志新拉住了鷹長空。“老鷹,過來,跟你說句話。”
“我去那邊等你。”幸若水笑笑,走出一段距離給他們騰空間。
候志新看著她,笑著說:“你媳婦兒真不錯。”
“那當然!我媳婦兒是最好的!”鷹上校最喜歡有人稱讚他的媳婦兒了。
候志新一腳踹他。“得瑟!我說,你也別太得瑟,她馬上就回來了。到時候,也不知道會不會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誰啊?”鷹長空看他說得嚴肅,皺皺眉,也沒想起來他說誰。
“古箏。”
鷹長空恍然大悟,他都忘了這號人了。“我跟她早沒關係了。”
“你這麼想,不代表她也這麼想。總之,你還是小心點吧。”
“我知道了。謝了,兄弟。”拍拍猴子的肩頭,鷹長空走向自己的媳婦兒。
幸若水笑著挽住他的胳膊,也沒問他們說了什麼。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一點小秘密。
凌晨的風chuī在臉上,微冷。心裡卻是熱乎乎的,因為有彼此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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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chūn晚能不能讓人來求婚,請別較真。
國慶長假,大家都出去玩了,都沒人理我,但我還是很勤快的對吧?
支持我吧。若愛會寫得更jīng彩的,最近還發現下一個文的靈感了,哦也!
☆、086 狐狸jīng的下場
幸若水他們並沒有在B市逗留多久,因為鷹長空的假期有限,他得回部隊去了。
一家三口回到Z市,是年初四。當天晚上,上校就跟傅培剛趕回部隊去了。
臨走前,上校摟住媳婦兒,一頓折騰。折騰完了摟住她,說:“媳婦兒,我馬上去打結婚報告。還有你先看好婚紗照的事qíng,回來咱們就拍婚紗照結婚!”
豪qíng萬丈,落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