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痛,神經病,賤人,你gān嘛呢你,我要讓舅舅打死你,讓你天天都跪磚頭睡陽台!”木蓉痛得冒汗,另外一隻手不服氣地往木雪臉上抓去,腳上更是又踩又踢。
木雪扭臉躲開,腳上剛被踩上,她就條件反she使勁把木蓉推開。結果木蓉退後的時候又不小心踩到地上的啤酒罐,沒站穩摔了個四腳朝天。
王銘臉色發黑,他向來驕傲張狂慣了,見木蓉吃虧,也不管自己是在別人家裡,揮手喊了聲“揍她”,就撲了上來,後面七八個少男少女也跟著衝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君奉上~
☆、打架
這下,身高176和180的吳森若、劉慡,發揮了作用。
劉慡不用說,本來就是體訓生,加之他對跆拳道啊拳擊啊自由搏擊啊武術啊等格鬥有著天然熱愛,是個不折不扣的練家子,這群少年只能給他塞牙fèng。
吳森若跟劉慡友好了一年多,也學會了許多招式,加之天生反應敏捷速度快,王銘對上吳森若,簡直就像是一隻家養惡犬對上一隻野生惡láng。兩人都挺狠的,但受傷的永遠是王銘。
木雪對木蓉,明面上木雪太瘦弱了,但是勝在前世被家bào多了躲閃快,木蓉力氣大,但是氣的失了章法,於是兩人打成平手。
一群人打的不可開jiāo,幾分鐘後,PK完畢,木雪方以少勝多,全滅木蓉方。
打架的時候暢快,打完之後,木雪覺得自己還是失策了。首先,爸爸一向偏袒木蓉,媽媽又不敢阻攔,最後被懲罰的還是自己;其次,這些孩子以後估計都記恨自己了,雖然不在一個學校,但是小孩子的記恨心也很恐怖。
王銘領著那些男生女生,個個神色不善咬牙切齒,離開了木雪家。木蓉坐在地上,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簡直是造反了,木雪竟然敢帶著人回家來打她,木蓉心底又憤怒又委屈,她雖然沒有做聲,但是心底已經在思考怎麼樣收拾報復木雪。
木雪蹲下身,托起木蓉的下巴,“你是不是在想,要怎麼跟我爸媽告狀?木蓉,以前你笨,搞不清楚,我無所謂;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得明白,這是我家,木前程是我爸,何曉麗是我媽,我是你堂姐。而你,只是借住在我家的親戚。別以為我還跟以前一樣好欺負!”
木蓉眼神里閃過幾絲不解和害怕,眼前這個人好陌生,就像是木雪的ròu體裡重裝了一個怨靈一樣。這個眼白充血,神qíng猙獰,仿佛毒蛇一樣隨時要咬人的,還是前幾天被她掐得渾身青紫都不敢吱聲的木雪?
“如果你欺負我,我就用鉗子一顆一顆拔下你的牙,用菜刀一根一根切下你的手指頭;如果你陷害我,我就用水果刀把你臉上的ròu削下來,炒成菜給你吃;如果你和別人合謀害我,要麼就害死我,要麼我會把你們眼睛挖了耳朵戳聾,砍斷手腳,賣到很遠很遠的地方當乞丐。”木雪湊到木蓉耳邊,用低冷yīn沉的聲音如此說道,並且配合地撫摸木蓉的臉、耳朵、手指和四肢,“我敢不要命,你敢嗎?”
木蓉畢竟只有十四歲,平常膽子肥也是被大人溺愛出來的,真的被一個慘死過的人如此威脅,她只覺得仿佛落入了寒冬臘月的冰窟窿,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哈哈哈……”吳森若不知道為什麼笑起來,臉色微紅,“小雪,如果你要實施了,記得叫上我,我前不久才打掉了一個賤人的牙,那感覺簡直是慡呆了。”
木雪知道吳森若是在替自己壯聲勢,忍不住心裡寬慰。上一輩子,木蓉對她的做的壞事簡直罄竹難書,私底下的打罵是家常便飯,但凡好的相親對象木蓉都會從中作梗,分嫁妝的時候更是花招百出,最終木雪只得了一套普通的房子留在國內,而木蓉卻拿走了木雪母親留給她的所有錢財,跟著木前程出了國。
仿佛親呢一般,木雪在木蓉鼻樑上勾指一刮,“堂妹,這輩子,只能辛苦你了。”
說完,木蓉站起來,第一次拿出盛氣凌人的姿態,“木蓉,把房間收拾gān淨,否則今天就把你的臉抽腫。反正爸媽要周末才回來嘛,到時候你臉就消的差不多了。如果你想告狀,隨意,反正我被爸爸怎麼收拾了,就十倍報復在你身上。”
木蓉又恨又怕,畏於劉慡和吳森若在場,只得乖乖去拿掃把。
在木蓉收拾房間的時候,木雪去冰箱裡拿了兩瓶果汁遞給劉慡和吳森若。吳森若擰開喝了口,就坐在沙發上,神色不善地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劉慡拉著木雪,非要她帶他逛這個只有110個平方的家。
“這裡是廚房,一般早餐和晚餐都是我在做。”
“這裡是客廳,剛剛我們大家一起打架的地方。”
“這裡是我親愛的木蓉堂妹的房間,嗯,很亂,因為平常都是我在收拾。”
“這裡是我親愛的表弟何成庚的房間,哈,更亂,因為平常也都是我在收拾。”
“這裡是我爸媽的房間,挺整潔的哈,因為是我媽在收拾。”
走了一圈,劉慡納悶了,“那你的房間在哪裡啊?”
木雪哼了一聲,說起這個她就來氣。她指著木蓉的房間,“你看,那裡不是有個窗台嗎,我睡那裡。”
劉慡哧溜蹦了過去,打開木蓉房間門,拉開窗簾,果然看到一個5平方左右的窗台,放著地鋪,還有兩張小小的收縮桌。
“我cao,你這是什么爹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