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木蓉開始掙扎,那三個男人反而更興奮,一邊說著果然不愧是s=m小女=奴,這聲音裝的可真像,你看看臉色都能裝青白,不錯不錯,你在網上吊到的貨色果然極品啊!
邊說著,他們手腳利落地給木蓉塞上口球拖了衣服,拿出一堆鞭=子皮=帶開始興奮地調=教和xing=jiāo。可憐的木蓉哪裡見識過這樣的手法,先是被細細抽了一頓鞭=子,然後又被滴蠟,輪流的侮rǔ讓她神智被嚇到了崩潰。
最後,男人們發現了不對勁。如果真的是自願的,喜歡被nüè的m,這種qíng況身體應該是很激烈反應猜對,可是木蓉的身軀卻越來越涼。想到這裡,領頭的男人狐疑,扯開口球,他低頭問。
“木蓉?”
“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
“木蓉,你是m=奴嗎?”
“什麼?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放過我,我不認識你們……我也沒錢……”
慘了!被人給利用了!男人們面面相覷,這絕對不是他們在網上聊天的那個女=奴!
意識到這個事qíng,男人們趕緊給木蓉解開身體的束縛,餵了熱水穿上衣服。他們嘀嘀咕咕商量到底要怎麼辦!要是被逮住可是要判輪=jian的,無期啊他們這種xing=nüè=待的搞不好是死刑!這姑娘……說不定還沒有滿十八歲……天哪!
一不做二不休,他們gān脆把口球又給塞回木蓉口裡,綁了手腳放進被子。本來出來□外加□就不是多麼光明正大的事qíng,他們進來的時候都是分批次來並且開了不同的房間,帶著口罩和帽子,現在這樣離開也不會被人發現。
要走,就早走!
可憐木鋼鐵等了大半天也沒有見人下來,實在是心裡有點不放心,於是大鬧了前台一番,終於被帶上去。木鋼鐵敲門半天沒人應,最後又拿出自己是父親的身份要求工作人員開門,鬧了好久之後才打開。
然後,木鋼鐵在滿屋子的麝香味中,掀開有東西在蠕動的被子,找到了自己哭的滿臉花的女兒。他抱住木蓉嚎啕大哭,然後立刻報警,天哪,這個林予菲,這個林予菲果然是蛇蠍心腸啊,她約女兒出來就是為了gān這種事qíng嗎?簡直該殺啊!
這已經是木家不知道第幾次進警察局了,可是這個案件林予菲做的刁巧。警察們找不到任何那些男人們的線索,甚至是哪裡人都不知道,也許是從外地趕來的s-mxing-nüè-愛好者。雖然木蓉說林予菲跟她通過電話,但是那只有通話記錄,沒有錄音內容,並不能成為林予菲做這件事qíng的直接證據。當然,林予菲是嫌疑人,應該追回來詢問的。可是,他們已經聯繫不到林予菲。林予菲在火車半路就下車,改乘了不需要身份證的汽車。目的地是哪裡,沒人知道。
查完了林予菲平時用的電話,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更有警察摸進了海塘市私密的s=m論壇,也沒有找到最近又什麼約人s=m的信息。這個案子,陷入了僵局。
於是公安局只能暫時定xing為是林予菲是犯罪嫌疑人之一,努力先尋找林予菲。
警察們沒有想到,他們找不到林予菲的原因,不是林予菲太聰明,也不是他們自身素質不過關。
而是,yīn差陽錯地,林予菲在火車上,遇到了越鞘。
越鞘是誰?當然是走私奢侈品的一號大哥啊!木梨拿的貨就是從他手下發出去的。
越鞘還是誰?自然是宋言穆和木雪收下來的一名得力gān將,目標是兩年裡要掙夠兩千萬回去給自己相好換骨髓的惡犬男人啊。
惡犬男人飛機回了一趟海塘市,跟偽裝成吳瑜遐的蘭提接頭商量了點事qíng,然後心血坐火車往g省走。
至於為什麼林予菲這個聰明人會被他坑。那只能說,都怪林予菲喜歡亂勾搭男人。
越鞘本來就是保鏢出身,有種野xing的英俊,這年頭賺錢了,一身是私貨名牌,雖然火車上的人不識貨,恰好林予菲給木梨賣了這麼些天的衣服,一眼就看出來了哦喲那外套都是好幾萬!林予菲一看眼珠子就拔不出來了,兩人恰好又是在隔壁臥鋪。於是林予菲開始裝撞暈倒,想要跟越鞘勾搭上。既然目的地都是g省,那去了之後肯定可以有照應的。
越鞘怎麼會不認識林予菲呢,他還在吳家當保鏢就認識林予菲了。此刻再看見長大了的林予菲,越鞘都有種原來老子已經跟著宋家gān這麼久的感覺。
火速簡訊報告宋言穆,宋言穆只回了一個字。
“滅。”
簡潔明了,直截了當,一字千金。
越鞘知道,這是要弄死林予菲的意思了。於是簡單得很,越鞘編了個一起下火車去旅遊的藉口,立馬把這個少女給騙得跟著自己走。
下了火車,另外一條簡訊又發了過來,也是宋言穆的,這次變成了三個字。
“不殺,賣。”
因為宋言穆差點忘記了,老和尚說過,讓他不能殺人。雖然現在宋家的危機解除,但是他是個守信的人,許下的諾言就一定要實現,哪怕是他自己親口說出的殺人,最好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