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提的話這樣一出口,白玉彩即便是不討厭陳湘竹那也得討厭了。
何況,白玉彩和陳湘竹兩人都是qíng婦,qíng婦看qíng婦那就是妾看妾,競爭者的關係不容多說。以前她們能夠和諧共處,那是有共同的敵人吳家正妻方瑞敏。後來方瑞敏被他們聯手bī出國,她們又聯合著攛掇吳瑜遐對付吳森若。
等吳森若徹底離開了。她們倆之間就開始有了分歧。
吳天賜手裡的生意,也要分簡單不簡單,賺錢不賺錢的。有的簡單又賺錢,有的複雜不賺錢。有的賺錢多,有的賺錢少。這些,白玉彩和陳湘竹就會開始爭。
吳新入了牢獄,吳圓圓又不是吳天賜的親生女兒,白玉彩心裡沒有底氣,自然就爭不過陳湘竹。被同樣是妾的人打壓,白玉彩心裡能過得去才怪了呢。
而吳瑜遐的風光無限地回歸,大大地搶了陳湘竹的風頭。人家不管如何說,都是吳天賜的女兒,要掌管公司要接手權利比她們兩個qíng婦名正言順的多。
所以,白玉彩果斷抱緊了吳瑜遐的大腿。
不出三天,陳湘竹和吳夢兩人拿著蘭提頭髮去做的dna父女測驗報告出來了,結果自然是冒牌吳瑜遐和吳天賜沒有任何親子關係。
這下子,陳湘竹和吳夢都覺得勝券在握了。為了保險起見,吳夢和吳磊都做了一份鑑定報告,證明他們兩個是吳天賜的親生孩子。
帶著浩浩dàngdàng的一群人,有律師有警察有保鏢,陳湘竹和吳夢吳磊終於開始了他們的反擊。他們直接回到吳家房子裡,當面跟吳瑜遐對峙。
“冒牌貨,你根本不是我們吳家的人。警察就在這裡,律師也在這裡,你沒有資格擁有吳家的股份,更沒有資格待在這裡。並且,我們嚴重懷疑天賜的事故和你有關,請你立即接受調查。”陳湘竹盛氣凌人,食指虛空點著蘭提。
蘭提翹著二郎腿坐著,臉上是吳瑜遐招牌的嘲諷笑容,“你不過是個qíng婦而已,又沒有入吳家的戶口,也沒有正式地擺過宴席娶回家,你又算什麼吳家的人?”
陳湘竹冷笑,她已經勝券在握,自然是不在意冒牌吳瑜遐的掙扎,“你看看這份鑑定報告吧,這是用你的頭髮和天賜做的比對。我是不是吳家的人,天賜的遺囑里都明明確確寫的有我的股份,並且,我給吳家生了兩個孩子可是實打實的!”
啪嗒!
一摞鑑定報告被砸到了地上,微微掀起個頁面。
吳瑜遐動也沒動,大紅色的高跟鞋和大紅色的唇色顯得冷艷高貴,神qíng更是愈發地鄙薄,“噢,dna鑑定報告啊,說什麼?說我不是吳天賜的女兒?”
吳夢在一旁看得窩火,站出來呵斥,“你根本就不是爸爸的女兒,不知道哪裡來的冒牌貨,你的臉都是做的吧?身上的痣斑也是做的吧?欺詐犯,等著坐牢吧你!”
這時候吳瑜遐才拍拍手,示意一直在一旁看戲的白玉彩可以有所動作了。
白玉彩同樣拿著一疊鑑定報告,都是複印件,她和吳圓圓一份一份地分發到了前來的警察和律師手裡。
“三天前吳瑜遐當著律師事務所和公證處工作人員還有醫院醫生護士的面,也進行了dna檢測,不僅僅是頭髮,還有指甲都進行了測驗,足以證明吳瑜遐是吳天賜的親生女兒。”白玉彩發完之後,補充了一句,“當時我也在場,我也是證明人之一。”
陳湘竹拿著手裡的鑑定報告,臉色有點發青。
怎麼可能呢,她明明是親手剪下的吳瑜遐的頭髮,這個過程中絕無作假。那麼……“我不信!”陳湘竹把手裡的報告丟到一邊,咬牙切齒,“我親手取樣,絕對沒有錯!”
“你親手取樣?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在哪裡,給我取樣的啊?”蘭提bī問陳湘竹。
警察們也在看陳湘竹,他們是被頭給拍出來的,作為國家公職人員,他們可不是這些有錢人的走狗你讓抓誰就抓誰,任何事qíng都是要講證據講流程的。如果吳瑜遐根本不是吳天賜的女兒,那麼這樁案子必然就有的查,比如這個冒牌貨有什麼目的,真正的吳瑜遐去了哪裡等。但如果這個人就是吳瑜遐,那麼陳湘竹就是誣告,是違法。
“我趁你不注意剪了你的頭髮!”陳湘竹被bī急了,只能這樣回答。
“哦~原來是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悄悄剪了我的頭髮啊。”蘭提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於是,因為你不知道從哪裡找的頭髮拿去做鑑定,然後得出了那頭髮不是吳天賜女兒的頭髮的結論,然後就帶著這麼大一群人來找我?陳湘竹,我是該說你愚蠢透頂呢,還是該說你妄圖非法獲取吳家的財產想瘋了呢?”
曾經的吳瑜遐,哪裡會有這等做派,這等巧舌如簧。吳夢心裡一萬個肯定這人是冒牌的,事到如今,那就只有!
“重新測驗,當著公安機關的面重新測驗!”吳夢揮開母親,臉頰有些扭曲,“你的那份報告,也做不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