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打掃衛生的宮女震驚地連手上的掃帚掉落在地。
侍衛們更是震撼,各個大氣也不敢喘。
待謝寂鬆開謝時竹時,女人的唇瓣很紅,還泛著水光,帶著誘惑。
謝寂眼神一暗,啞聲道:「皇姐找我何事?」
謝時竹一肚子的疑惑,但又因為謝寂的舉動,忘得一乾二淨。
許久過後,她竟然有些結巴道:「你……不是在藏書閣反思嗎?跑這裡幹什麼?」
謝寂眼神略過一絲異樣,拇指擦掉女人紅唇的水漬,嗓音很輕:「我現在就返回藏書閣,皇姐不必再操心。」
謝時竹心跳雜亂,眼角餘光瞥見四周僕從震驚的表情,微微皺眉,沒有再說什麼。
她看了謝寂一眼,拂袖而去。
謝時竹一走,謝寂並未立馬離開,而是對四周的侍衛命令道:「沒有本王的命令,這座宮殿一隻蒼蠅也不能出來。」
侍衛們趕緊收斂住驚愕,紛紛點頭。
*
關於謝時竹和謝寂的關係忽然在皇宮傳得紛紛揚揚。
原因就是謝寂當著所有人吻了謝時竹,令很多臣子瞠目結舌。
他們可是姐弟啊。
這樣不就是禁忌之戀嗎?
雖然他們的身份無人敢對兩人指手畫腳,但也讓所有人心裡有些不滿。
荒唐!
他們也逐漸明白,為何陛下不願意納男妃,原來早已經心有所屬。
而這個人就是陛下的親弟弟。
多少有些離譜。
這件事傳到了樊繆舟口中時,他正在和牢里與父皇交流。
幾個在牢里的侍衛小聲地說著這些事,就被樊繆舟和他父皇聽得一清二楚。
樊繆舟垂在兩側手指收緊,眼神帶著些許頹廢。
他也忽然想通了。
怪不得謝時竹那麼抗拒自己,只不過心裡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他所有的驕傲,忽然化成了灰燼。
其實想想也有很多他忽視的細節。
他一直以為謝寂是單相思,一廂情願,可是那天謝時竹教謝寂寫字,她是主動的,而且一點也不抗拒。
聽這些侍衛說,謝寂強吻陛下時,謝時竹也沒有反抗。
樊繆舟深深吐出一口氣。
父皇難以置信道:「這謝時竹要是我的孩子,我肯定要把她斬了,這做的是什麼事情,他們是姐弟啊,放在樊國,就是重罪。」
聞言,樊繆舟抬眸看向了關在牢里的父皇,冷不丁開口:「這不能怪陛下,父皇沒有聽見侍衛說是謝寂強吻了她嗎?和她有什麼關係?她是被迫的。」
話音一落,父皇滿臉的不敢相信,顫抖地說:「你現在為一個女子反駁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