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逸希不禁抬頭,問天狀,對付她哥她還真的沒招。一、二、三,狗腿,舉白旗。笑嘻嘻地對著譚逸辰,“哥,我有事,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就在他關門的檔子,譚逸希見fèngcha針,鑽進了屋,徑直上樓。逮著在睡榻上眼微眯的葉驍:“葉驍,你這死丫頭來了怎麼不告訴我?啊?!”雙手叉腰,質問。要不是從花期那兒探知,她這會兒還得被蒙在鼓裡。
“怎麼說話呢”譚逸辰yīn測測地飄了過來。
“陛下,您就容他欺負臣妾?”譚逸希從來就沒指望他哥,巴巴地去拉葉驍。
“要參我?寫了奏摺再來。”把葉驍的腿搬到自個兒腿上,譚逸辰在她剛翹著的方凳上坐下。
看到兩人這幅qíng態,得瑟的譚某人真是欠扁,但自己著實打不過他。只能用眼睛噴gān火。
“形象!”葉驍一聲喝令,譚逸希當真服服帖帖下來。
“你們家林斯羽呢?”驍驍扯開話題。
“他還在廣州唄,開學過來,哪像你!哼~還我家的,我還沒撲倒他呢,你就被吃了。”原本乖張,說到最後竟是恨鐵不成鋼的調調。
“那您抓緊吶,今兒這速度真不是蓋的,跟風火輪一樣一樣的”葉驍嘴上不饒人,心裡被她這麼明著說出來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譚逸希瞧著不待見她的兩人,“走了,煩人,一唱一搭的。”回去給老媽匯報最新qíng況。
“等等,我正要去公司,讓劉叔送你回去。”
“在gān嘛?”車上,林斯羽突然發來消息。
“發呆”
“怎麼了?”
“沒事做”
“那你來接我。”
譚逸希剛準備回信息,他的電話就來了:“兔子……”
“你在哪?”林斯羽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她qiáng行打斷。
“機場”
“你給我來真的假的?!”
“不信拉倒。”
“知道了知道了,劉叔,去機場。”此刻的譚逸希被驚著了,喜還得慢慢體會。
晚上,“微熱”。
譚逸辰和葉驍因為先行去醫院看葉馳而晚到了,被其餘幾人起鬨著罰酒。雖是休息了一下午,葉驍下身仍是彆扭,借了些力攀著他胳膊。
平常這夥人沒膽子碰譚逸辰,可巧有葉驍這麼一關在,量他不得不認罰。果不其然,譚逸辰牽著葉驍坐下,甘願罰酒三杯。眨眼的工夫,咕隆下肚。
今晚葉驍穿了件連體的七分褲,上面是抹胸千層蛋糕的樣式,進來的時候把罩在外面的小西裝外套脫了,譚逸辰攬了她光luǒ的肩膀,朝她靠了靠,惹得那幫傢伙一陣唏噓。
往常幾人的座談會變成了整蠱會,主角譚逸辰,但他樂在其中。
前奏(中)
葉驍不會猜拳,花期悻悻回座,譚逸辰在旁邊搭腔:“太幼稚了,也就你玩”。
“那成啊,咱來點有技術xing的。Who怕who啊?!”就等著他這話,可算讓花期抓著尾巴。
一gān人等默許。
賈若愚今天身邊又換了位新面孔,帶著濃妝,超短的亮片裙,斜坐在他腿上,葉驍都替她擔心走光問題,怎料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人家還得勁地搖來晃去。被賈若愚扼住腰後,扭捏了一番,起身妖嬈地飄向門外。
葉驍拉回目光,小小吐了舌頭,這一動態過程被譚逸辰全部收入眼裡:“老六,這又是最後一位?”
蘇恪正在低頭撥弄電話,沒理會。
任道遠右手托腮,玩味地“哼”了一聲。
花期笑得“花枝亂顫”,一口酒噴了出來。
只有葉驍和任道遠身側的那位不明所以,不過從那個“又”字能猜想出大概是在拿他打趣了。
當事人異常淡定,不慌不忙,不急不惱:“不才讓各位看官失望了,這是剛剛在大廳遇到的,當然你們謂為‘邂逅’也行,不過,近期我的最後一位空缺。”
“他每次帶女人來見我們,都說那是最後一個。”譚逸辰耳語,吐氣如蘭。
葉驍看著賈若愚玩世不恭的樣子,思忖著這話的確像是這樣的人會說出來的,晶亮的眸子倏地落到譚逸辰身上,他忙否認:“我可不是。”
“坦白從嚴,抗拒從寬。”說完,自己先樂了。譚逸辰也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後腰,湊過頭來,“你是他們見的第一個。”
其餘場合不談,但只有他們兄弟七人聚的時候是不能帶不相gān的人,除非是認定的才可以領著來知會他們。這是不成文的規定,只有賈若愚經常觸線,花期野歸野,遵循地好是好,就是過猶不及了。一心怪他家男人太黏糊,硬纏著來,害自己只能被他吃定。然,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這傢伙標準的口是心非。
葉驍手抵著譚逸辰的額頭,把他推到一臂距離之外,“嗯,繼續保持。”這時,蘇恪領了一人進來,房間裡的一眾人只顧著說話,還沒注意他什麼時候出去的。
“我侄女,蘇即墨。”寥寥介紹完畢。
蘇即墨問了好,葉驍就驚叫起來:“即墨,他是你叔叔?!”這亂的。
“嗯,糾結的輩分啊,長大八歲而已,我就多了一小叔叔。驍驍,你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