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腳真是神跡,譚逸辰回過神,嬉笑著要掀她睡衣。葉驍拍開那兩隻爪子,佯怒道:
“別動手動腳的”
“義務,咱得履行義務……”譚逸辰陪笑著,怪不得剛剛觸碰的柔軟充了滿手,原來是這個緣故。
“慢著,小女子可是自愛的人”她的頭稍稍昂著偏到一邊,頸間的柔嫩肌膚明晃晃的,誘人得很。
譚逸辰就著角度,嵌進她脖頸的美好弧度,極力施展他了得的撩人工夫,不一會兒就惹得葉驍難耐,扭動身體,想抗拒卻又擺脫不得。
“寶貝兒,你可以盡qíng對我不‘自愛’”他依照她的邏輯揶揄著,特地加重了那兩個字。
葉驍已軟綿綿地跟水一樣,譚逸辰甚為順暢地上下其手,大掌覆在她的小腹,
“啊……”
他不知深淺,沒控制好手勁,壓痛了她,慌忙抬手,復又輕輕在肚皮上摩挲。葉驍感覺到他略微有些顫抖的手指,看到她從未見過的他憨憨傻樂的模樣,接著竟然一寸一寸親吻著她的小腹。眼前此景讓她想起曾看到的一幅畫,畫上是一個老人親吻土地,虔誠的姿勢。
譚逸辰的眼睛閉著,可她知道,她就是知道,無比虔誠。
葉驍漸漸飄忽,待她再去望譚逸辰,才發現,兩人已坦誠相見。
下一刻。
他變得像一個qíng竇初開的小伙子,毫無章法地親吻著,她的豐盈,她的眼睛、她的嘴唇、她的耳朵、她的鎖骨、她的手、她的……
她的秘密花園。
舉手之勞
葉驍下意識地併攏了雙腿,兩條藕白手臂yù推開他,卻被譚逸辰不由分說地鉗制在她身體一側,輕柔地掰向兩邊,溫厚的手掌在她腿跟處愛撫著,舌尖於入口處輕撩慢捻。
葉驍的身子禁不住顫了顫,他能感受到按在手下的那兩隻手腕卸了力氣,索然解除禁錮,趁著她意亂扭擺之際,一口含住她的濡濕花心。葉驍急吸了口氣,又匆匆哈出來。
譚逸辰壞笑著咬住柔嫩粉珠,用牙齒輕輕地磨,撥得她心癢難耐。他溫厚的手掌在可觸及的她的身體的每一處燃火。她淺淺地吟叫,他深深地舔舐。
葉驍感覺越來越沉,身體仿佛不再是自己的,昏天暗地卻又看見明媚閃現在不遠處。身體裡的氧氣就像自由電子一樣被qiáng行拉出,讓她窒息。
他的手愛撫的節奏,他的唇吮咬的力道,通通安撫了她身下的空虛,待最後一絲被填充,她抖抖索索地攀上極致歡愉。呼吸不再難捱的短促,而是長吁那良久的壓抑。
單著的譚逸辰因生理需要雖曾經玩得厲害,可礙著潔癖,尤其是xingi潔癖,是萬沒有這樣伺候過哪個chuáng伴的,也就打葉驍這兒開始。他這一時半會兒還沒摸准qíng況,不想貿然行事,便倚著唇舌工夫給她一時絢爛。
半晌,葉驍才漸漸由一片霧蒙蒙的炫白中回復清明,漸漸看清周遭,恰逢譚逸辰自她巍巍的兩腿間抬起頭。
這個男人,恁他在自己的那塊領地如何威風,如何卓立,每每對著她總是不溫不火的好脾氣,即便是她沒來由地使xing子,他也不計較與她。
然而,他骨子裡終究有qiáng勢因子。在她不好好吃飯的時候,在她病了不聽話的時候,在她被狂蜂làng蝶包裹的時候,在她對未來躊躇迷惘的時候……那麼那麼多的時候,關於他的記憶,屬於他的qíng感,就這樣在她身上跗骨侵髓。
他果真是個放風箏的絕頂高手,不論是商場,這個毋庸多說——
抑或qíng場。
於是,當他說對不起,當他說是他不好,她便心軟了,心疼了。她知道這股子風氣長不得,但著實是他們兩之間最為有效的模式。
此刻,這個男人正打量著她,像極了一個有待誇獎的孩子,就如他偶爾流露出來的神qíng一般。
男人都像孩子,如果他貪玩,那就用“糖果”將他哄回來,等關了門再想法子教訓;如果他疲累,那就由著他卸下平日無堅不摧的假面,給他安心的撫慰;如果他吃味,那就任他的那股醋味發酵發酵,再扮豬吃老虎地驅散。
女人若是想要男人一生一世的專寵,縝密的心思是不可少的。
葉驍稍微動了動,伸手夠著chuáng頭的面紙,抽了兩張遞給他。譚逸辰充傻裝楞,一步一步往上來,直到了她眼摸前兒,要說他這妖孽,恁是能笑成這樣,優哉游哉全然不為眼前此景而赧。
“看什麼,擦擦呀”許是嚶嚀得久了,出口的聲音不帶一絲剛勁,軟軟的,服帖的,煞是撩人。葉驍自己也驚了一下,她真不是有意而為,手上遞他紙巾,頭卻偏向一邊去。
“寶貝兒……寶貝兒……”他一聲聲地喚,一絲絲地親吻□的肌膚,葉驍抬腿想踢開他,卻是一點也使不上勁,忿忿然:
“我要睡覺”更像是跟自己置氣的模樣。
“嗯”譚逸辰撐著身子,他的身下就是她,面對面,眼波流轉,打起的旋兒讓他有點發昏,怔怔地不想動,只想這樣看下去,一直看下去。
“現在就要”
“嗯”譚逸辰跌躺在她身側,簇了被子將她裹起來,整個擁在懷裡:“睡覺”
好一會兒,譚逸辰以為她睡著了,輕聲探手拿了chuáng頭的遙控,關了燈。
“譚一撇”
“嗯”
“不要以為我感覺不到”
譚逸辰抱著她的胳膊緊了緊,特意重重在她的ròu臀上頂了兩下,臉埋在她脖頸處,暗暗笑了,發出讓人痒痒的鼻息。
“我這兒都無機反應快一個月了”
葉驍沒好氣地嗤笑,兩人靜默了半晌,她忽的轉了一百八十度,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