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的確太放縱秦霜了。
程安安見他聽著她那一句話,憑著她的語氣就猜到了,手裡的動作不停,語氣輕柔。“秦霜沒說什麼,只是來傳話的。再說了,老爺子讓他帶話他敢不從?本來就不是gān什麼傷天害理的事qíng,他犯不著跟老爺子對著gān啊。”
她一番解釋,倒是讓他的臉色暫緩。一伸手就將她拽到了面前,靜靜地看著她。
程安安一個不穩,扶著他的手臂,被他的眼神打量的發毛,手指在他的手臂上畫圈圈。“你瞪我gān嘛呀,我又沒做錯事。”
秦墨卻是一把把她摟進了懷裡,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輕吐了口氣。“你怎麼說?”
程安安倒是一臉純良無辜,看著他,眨了眨眼睛,“我就說我不去啊,我一個人去像什麼話啊。”
他順勢輕輕咬了咬她的唇,看她眉角微微一皺,心qíng這才好了起來。“再過兩個星期老爺子大壽,我本想到那時候再跟你說的……”
他的話說了一半,程安安卻聽得明白。
他的意思是他原本就想著在老爺子大壽的那天帶她會秦家,名正言順的。而這些事,他原本等時機到了再告訴她的。
他知道——
知道程安安對那裡的恐懼,所以一直在等她做好準備。
作者有話要說:寫秦墨正對著程安安飽滿的胸時候……
萬惡的輸入法第一個顯示的是“爆滿”,於是我腦補了一下。
艾瑪,不行,流鼻血了。\("▔□▔)/
☆、29第二十八章這個女人的名字可以叫毀滅(2)
明天的晚宴,是由程安安簽約的公司Q—星光的老總秦墨一手舉辦的。
據說這場晚宴吸引的不止是娛樂圈的大小腕,還有商界數一數二的領導者。可謂是一局真正的上流宴會。
而晚宴的亮點,就在於晚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在晚上九點會開始拍賣一些奇珍異寶。
對古董賞玩有興趣的,自然不會錯過。
程安安去問秦墨要請帖的時候,他眉眼淡淡一瞥,手指勾起她的長髮輕輕一吻,“你還需要請帖?”
程安安眨眼,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秦墨卻是一笑,難得看見她這種不明白的迷糊神qíng,擁進了懷裡咬了咬她的唇。“你是晚宴的女主人,你問誰要請帖?”
程安安一頓,也笑了起來,“但是別人不知道啊。”
秦墨雙眸一咪,渾身都散發出冷然的氣場來。“你不願意?”
程安安見他似是要動氣,嫣然一笑,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小氣鬼。”
他靜靜的看了她片刻,似是在想著些什麼,眼底的光華大甚。“你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程安安怕惹怒了他,順從地抱住他,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倒是讓她定下心來。“我願意的。”
願意在那晚做你的女伴。
因為這個晚宴,本就是你為了我的任xing而一擲千金打造的。
她下午沒有戲,就陪在秦墨身邊。
這間象徵著權利與地位的辦公室,遠遠的凌駕在眾人之上。
她拉開窗簾,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這座城市的輝煌林立。
底下是小如螻蟻般的人和車輛,她眯了眼,探手去抓。好像把它們抓進了手裡把玩一般,不自覺就笑出了聲。
再晚一點,秦墨去開會,她蜷在沙發上翻著雜誌看。
空調的風,舒舒緩緩的chuī過來,夏日的暑氣好像全部都消散了一般。
她看了片刻,昨晚被秦墨折騰的久了,不免在這種陽光正好的天氣里昏昏yù睡。
秦墨開完會回來,就看見她整個人蜷在沙發上,手裡還抓著抱枕,睡得香甜。原本該在她手心的雜誌已經跌落在地,紙頁摺疊。
他信步走過去,撿起掉落在地毯上的雜誌,細心的把紙頁攤平,壓好,放在她的枕邊。又隨手把放在一旁貴妃椅上的毛毯拿了過來,蓋在她的身上。
以前,她是不願意來公司的。
但自從結婚之後,她便來的勤了些,加上拍戲的場地就在附近,偶爾時間多的時候就會在樓下買好了甜品或者是一些吃的,就會過來休息。
她來過一次喊無聊,他就暗暗記了下來。隔天就安排了秘書準備了一大堆的雜誌書籍加進他放著一堆英文原籍的書架里。
如今原本空dàng的辦公室里也陸陸續續添了許多她的東西。
落地窗旁邊一盞黑漆落地燈,她隨xing時讓喬治搬了放進來的。
他的辦公桌上,那一盆綠綠小小的仙人球,那是她那天上街看見賣花鳥的路邊攤時,隨手抱回來的。
還有辦公桌上那個筆筒里,有她順手□去的眉筆和口紅。她說隨手放會找不到,便糙糙扔在了那裡。
沙發旁邊的漆木貴妃椅,他讓人加上的。
沙發前的圓木水晶桌几上,更是擺滿了她隨手摺了頁扔在那裡說“下次再來看”的雜誌,報紙和小說。
還記得有一次秘書進來看見這些,挑了挑眉,提醒道:“秦總,要不要我收拾一下?不然,總管,高層,員工進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