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焦灼。」
「通知青螢,等他們雙方實力都損耗的差不多了,找個機會將段英殺了。」
「屬下明白。」
見寧箏並未退下,紫珩抬眼問道:「還有什麼事?」
寧箏輕輕笑道;「司公子求見宮主。」
聞言,紫珩合上手中書籍,淡淡道:「讓他進來。」
司孤言還是如同往常一樣,面帶笑意,搖著摺扇,臉上恨不得寫上紈絝二字來表示自己的定位。
「有趣嗎?」
紫珩此時已經坐起身,坐在高處俯視著來人,眼中浸滿了涼意。
「很有趣,怎麼會不有趣呢。」
「如今這個局面應不是你想看到的。」
司孤言笑笑:「這個倒是我沒料到的,不過意外總是驚喜。」
紫珩神色不變:「《封脈靈書》一事是你告知微生元的。」這句話不是疑問,是肯定。
司孤言也不否認:「沒錯,本來想讓微生元好好跟你打一場的,誰知道他這麼輕敵,而且百花谷真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說好了救治微生元,我不過離開了一段日子,自己就偷偷下毒,真是讓我傷心。」
「你傷心什麼,他身上的毒本就是你助盛鳶下的,回到起點罷了。」
「哇,這你都知道了,看來盛鳶都跟你交代了,你抓人還真不白抓。」
「盛鳶很惜命。」她不過以為對方解毒為條件,再加以威脅,盛鳶便乖乖將消息奉上。
司孤言點點頭,頗為贊同這點:「這倒是。」
紫珩目光灼灼,盯著司孤言的一舉一動:「下毒又解毒,你也不覺得麻煩。」
司孤言似對這目光恍若未覺,搖了搖這是:「毒不是我親手下的,也是不是我親手解的,有什麼可麻煩的。」
他一開始幫助盛鳶是因為覺得這樣很有趣,而後調和百花谷讓其給微生元解毒是覺得紫珩有趣,所以他故意透露給紫珩微生元中毒的消息,卻早已讓百花谷去解毒,目的是想看看這兩人打起來誰能勝出,可惜啊,百花谷也是多事,自作主張給微生元又下了一層毒,讓他少了一場好戲看。
想到這裡,司孤言不禁嘆了口氣:「說起來你的運氣還真是好啊,微生元被百花谷搶先一步,你收個人頭,風獨被寒芷殺了,你取下青女宗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不像我,做什麼事都能起到相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