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當初情況艱難的時候,也沒有少拿封家當擋箭牌,封家為了擋了不少麻煩。封家雖然存了利用我的心思,可對我確實是極好。我是與封家有交情,並不是與封似錦有交情,我們兩個之間沒有什麼。」
「有,你們之間有一個五年之約。」要不是因為有這事,他也不會這麼生氣。
藥園的事他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換作隨便哪個男人,哪怕是景炎抱了顧千城,他也不會這麼生氣,可偏偏是封似錦。
在某種程度上講,封似錦可以算是與顧千城有婚約。
「所謂的五年之約,你又不是不知情,封家不可能讓嫡長子娶我。」顧千城見秦寂言這次是真得生氣,不由得在心中暗暗提醒,以後還是離封似錦遠一點,不然……
她可真受不了,隔三差五被嚇一通。
見顧千城說得這麼肯定,秦寂言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誰說不可能?
不可能封家會說出來?
就算五年之約別有用心,可為什麼不是別人卻獨獨是你?
笨蛋千城,你真當封家沒有打你的主意嗎?
是本王先下手為強,要不然……
五年之後的事,還真不好說。
當然,這些話秦寂言是不會說給顧千城的聽,既然顧千城固執的認為,封家的五年之年只是一個擋箭牌,那就讓她一直這樣認為吧。
半晌沒見秦寂言回話,顧千城有點不安,拉了拉秦寂言的衣袖,同時自己也往前蹭了蹭,然後……
順道枕在秦寂言的大腿上,「殿下,別生氣了,今天的事是個意外。以後我會儘量離封似錦遠一點。」
「你確定,你能做到?」秦寂言沒好氣地瞪了顧千城一眼,卻因房內光線太暗,以至於顧千城什麼也沒有看到。
「為什麼你認為,我做不到呢?」她是招風引蝶的人嗎?
「你說你要離景炎遠一點,結果還要跟人合作。」最主要,封似錦會讓你離他遠遠的嗎?
秦寂言很懷疑……
好吧,一提起景炎這事,顧千城就沒有反駁的立場,一個轉身,將臉埋在秦寂言的腰間,悶聲道:「我低估了景炎的陰險,現在上了賊船,那隻死狐狸絕對不會放過我,沒有辦法遠離了。」
「你知道他是狐狸就好,他……很危險!」
「我會儘量與他保持距離。」
兩人說著說著,就從封似錦說到景炎頭上,然後說到海運,完全偏離了秦寂言的來意……
秦寂言拿顧千城是各種沒有辦法,明明是怒氣沖沖的人,可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