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知道他到底想要跟她說什麼。
她身後一直都跟著秦家給她的保鏢,安全方面她不用擔心。
路上,阿姨一邊指路,一邊表現出一副悔不當初的模樣。但秦唯昭沒心思搭理她,心裡沉重的很。
她在郊區的一處小院子外停下,她讓阿姨把飯盒放下就離開。
不大不小的院子裡,蒼老的男人坐在輪椅上,面無表情,形同枯槁。
而身邊的人,竟然是耿睿。
她愣了半秒,隨機扯唇。
真是可笑。
連那次他們之間的矛盾都是這位所謂父親的手筆。
她加快腳步,兩個人逐漸看清來人。
耿睿鼻青臉腫,狼狽不堪,趕緊背過身想要躲起來。
岑儼十分鎮定,甚至挑起一抹笑。
轉動著輪椅,他含笑給來人開門。
「這不是岑彧的小丫頭?」
他好整以暇,「怎麼過來了。」
秦唯昭冷眼垂眸看他,「不是您叫我過來的嗎。」
岑儼笑了笑,「可你應該也是想找我的吧。」
「不然,怎麼會出現在別墅外面,難道不是想知道岑彧之前的事情?」
秦唯昭看著他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心中厭惡到極致。
「不必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怎麼說我都是你的長輩。」
秦唯昭冷嗤,「你也配。」
岑儼不氣反笑,抬手指著秦唯昭對著耿睿說,「你看看,這護短的模樣,我這兒子多麼有福氣啊。」
話落,他眼神已經扭曲,「我都把他養成那副樣子了,竟然也有人喜歡。」
秦唯昭想看瘋子一般看著他,「我想不到世界上還有你這樣的父親。」
岑眼冷笑一聲,「你又以為岑彧是什麼好人?」
他轉動著輪椅上前,「小的時候還能管教,長大以後就想造反,說什麼不想做傀儡。」
「傻子。」他怒斥,「如果不這樣他怎麼鎮得住岑氏那群老狐狸。」
「自己沒有能力就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子女身上,扼殺他的天性去滿足自己,噁心又變態,你又憑什麼指責他。」
岑儼眼神晦澀起來,「沒有能力」這四個字是他的逆鱗。
他笑得詭異,「你倒是維護他。」
「我教給他玩弄權術,教給他拿捏人性,他是我的兒子,他的心裡有多少偏執我最清楚。」
「你以為他真的愛你?」
他大笑,「可笑!」
「他沒有自由,你是他自由的具象個體。所以他用盡手段把你留在身邊,他跟我有什麼不同?」
他直直地看向秦唯昭,「不都是把別人作為自己精神寄託的可憐蟲嗎?」
秦唯昭被他扭曲的模樣震得後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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