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闕凝著她的神情,桃花眼稍狹。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明姻諷刺地勾了勾唇,抬手抵到他的胸膛將人推開,自己也順勢坐起。
裴闕站直身子,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裴闕。」明姻的聲音偏冷,語帶嘲弄,「你不累嗎?」
裴闕:「什麼意思。」
「你既然不止我一個床伴,大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們好聚好散。」
「不必要把幾個人重合在同一時間,左右逢源,故作溫柔,我想想都覺得挺累的。」
話落,場面陷入一片死寂。
「畢竟我們只是純粹的交易關係,不必強行……」
「明姻。」
他開口截斷,聲音已經發沉。
含情的桃花眸在沒什麼表情時候,就為那原本鋒利的輪廓線條添上幾分陰鷙。
他只是凝視著她,她的後背就已經竄上些許涼意,掩在被子底下的手握出一層細汗。
可她忍不下去,明明不是非她不可,又裝什麼溫柔深情。
「是不是每次你的身邊出現一個別的男人,都要跟我鬧一遍分開。」
上次是一個姓姚的二世祖,這次又是本就別有用心的裴燁。
明姻覺得荒唐,「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裴闕眉心繃著,下頜線發緊,「有你一個天天吵著要離開我的白眼狼確實挺累的,覺得我累就消停點。」
明姻被他這一番形容弄得更生氣,她直接跪立起身,「誰是白眼狼了。」
裴闕直接上前幾步掐住她的脖子往自己這送,狠狠地吻住那張不老實的小嘴。
明姻「唔唔」兩聲,雙手抵在身前想要把他推開,結果這人直接抬手把她的手臂撥開,隨即橫在後背使勁壓著她。
她咬緊牙關不想讓他得逞,裴闕睜開眼,眼底划過一絲促狹。
隨即後背的手下滑到她的腰側,稍一用力,酥癢的感覺順著脊骨往上升,她瞬間軟了身子。
他悶悶笑了聲,隨即迅速伸進去,力道大的她的舌根都有點發麻。
這個吻熾熱又瘋狂,兩人分開的時候呼吸都是亂的。
裴闕捏著她的下巴語氣不善道:「天天弄ꔷ你就已經夠累了,你當我精力過剩嗎。」
「再說好聚好散,我他媽直接把你鎖在床上,也別出門了,天天等我回來*你。」
明姻的狐狸眼睜大,被這句露|骨又下|流的話震驚到。
「你就是個神經病!」
裴闕咬了她下唇一口,「對,看見你就犯病那種,所以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