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瀾眼睛亮了亮。
子脩:“妹妹要是喜歡,我就送給你。”
明瀾:“怎麼能奪人之愛,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的那些門客,二哥,什麼時候請我去你那裡坐一坐。”
明瀾現在對什麼都抱有很濃烈的興趣,儘快的熟悉這個世界對她而言只有好處。
子脩:“好,妹,再往前走就是我的行宮,你先去休息,等我先去安頓好我們二兄,我就帶你見一見他們。”
明瀾入了他的行宮後,堯月跑過來輕聲道:“女公子,先予君他們聽到女公子來了,要來拜見。”
什麼鹹魚君?
明瀾:“走吧。”
步輦一路向朝鳳台走去,明瀾到那裡的時候,從房屋外面看過去,房屋內已經聚集了二三十個門客。
明瀾一看見烏泱泱的這麼多人就有些頭暈。
明瀾一直是那種懶得抽筋的,她風光的時候除了練練功跟其他長老們打打牌基本上不怎麼往人堆里擠,後來雲昳得權,經常會讓她出席滄溟教的重大場合。
人也是這麼多,她被強迫著坐在那裡,聽他們講如何如何對付曾經與雲昳作對的人,如何懲治滄溟教的惡人,革故鼎新。
聽著他們義正嚴辭的數著明瀾的一件一件的罪狀,批/斗大會從早開到晚,唾沫星子往臉上噴,要不是有雲昳鎮著,恐怕她會被生吞活剝,走著進去,躺著出來。
而雲昳這個罪魁禍首在做什麼,他除了不讓其他人弄死明瀾,其他的時間都在靜靜地坐著,好整以暇的喝茶,看熱鬧,然後在適當的時候,貼心的為她端上一碗蛇羹。
那個時候真的很難受,明瀾心再大,也快崩潰了。
明瀾現在有了後遺症,看見憋悶的房子,烏泱泱的人,就會產生很不舒服的感覺。
明瀾站在門口躊躇著不進,侍女堯月問:“女公子不想進去嗎?”
明瀾沒說話。
堯月笑:“這裡面的人都只會談一些無趣的東西,悶的很,不過那個會玩的雲家兒郎,女公子可以見一見。”
明瀾笑了一聲:“姓雲啊,他叫什麼。”
堯月想了想:“好像是叫雲昳。”
明瀾都已經往前走了,聽到堯月的話猛然頓住,回過身,那表情就跟吃了蒼蠅一樣,表情很兇惡:“哪個昳?”
堯月:“奴不知,奴也不認字。”
只不過是聽到了與他名字發音相同的字,明瀾的胳膊上就起了一層的白毛,排山倒海的,刺啦刺啦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
堯月:“女公子怎麼了。”
明瀾擼了擼袖子:“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