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傳跑了味兒。
魏侍郎家的女兒故意扯破自己的衣服讓辰王看見,辰王為人正直,一頂轎子就把人娶進了門,但是他心中念念不忘的是三小姐魏琅,所以開國以來最簡陋的大婚就給了魏魚。
明瀾坐在洞房裡,按著沉重的頭飾,看著紅燭一滴一滴的往下垂淚。
喜娘在房間裡絮絮叨叨的告訴明瀾要注意的地方,她拿著一本書塞到了明瀾手裡,一邊坐在旁邊輕聲的指教,一邊告訴什麼姿勢才能討殿下的歡心。
明瀾看著那些畫覺得還挺有趣,竟然聽的很認真,喜娘要不是看時間倉促幾乎要現場指導了。
就在這時雲昳推門而入。
喜娘慌忙帶著所有的侍女退下。
雲昳:“明瀾。”
明瀾:“嗯?”
“你就不怕玩過火嗎?”
明瀾翻著書道:“瞧瞧,新婚燕爾的,一開口就是冷嘲熱諷的。”
雲昳走近她,把書從她手裡輕輕奪去,用身體將她困在床上的一角:“你身上帶劍了嗎?”
明瀾有些感慨,即使挨得這麼近,也要提防對方會不會突然將劍刺進自己的胸口,這幾世的生死疲勞換回來的就是咫尺相對也難以擁有信任。
明瀾:“沒有,夫君,你的第二句話就是問我帶劍了嗎?”
雲昳聽到夫君這個稱呼,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栽倒明瀾身上。
明瀾挽住他的脖子:“夫君,你不知道報應不爽的麼。”
雲昳低聲:“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明瀾:“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會折磨你。”
雲昳笑道:“明姑娘,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話里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明瀾心裡發怒,我他娘的用你給我機會?你現在是不是搞不清楚這世是誰的主場。
明瀾的指尖摩挲著他的頭髮:“我不是很明白,但是你要明白……”雲昳又逼近了一步,將她困進了更狹小的空間裡,強烈的壓迫直面而來,壓的手腳有一瞬間的酥軟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雲昳:“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明瀾:看著他不說話。
雲昳輕聲道:“我以為我已經萬劫不復,原來萬劫不復的下面還張著血盆大口,所以這條路走不到頭了麼。”
為啥雲昳說的話,明瀾一個字也聽不懂,她想了想問:“你能不能說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