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動的時候,露出的手機屏幕上,那頁面金友繪很眼熟——是《向死而生》的紀錄片。
看到這,金友繪的臉就扭曲了起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裴臣風還對顧汐念念不忘。
金友繪的心填滿了對裴臣風的怒意,她衝上樓去,一把薅住了裴臣風的頭髮,她來得突然,裴臣風毫無防備,直接被騎在了腰上,頭髮被扯得生疼:「我有哪裡對不住你的嗎?兩年了,捂顆石頭都熱了!你怎麼能在我們的家,光明正大地看顧汐的視頻。」
她恨得牙牙癢。
雖然過程和她想的不同……可她分明實現了自己的夢想,和自己愛的人結了婚,有一個「」的小家。
她以前以為她需要擔心的,是顧汐糾纏不清,可兩年了,顧汐就沒在他們的世界出現過,裴臣風卻還是念念不忘。
她為了裴臣風失去了這麼多!
她剛剛那麼……那麼醜陋的去說了顧汐的壞話。
可就像是她改變不了裴臣風一樣,她也改變不了那些傻子。
裴臣風這人對自己也挺狠,開始是沒有防備,現在開始反抗,男人的力氣便占了上風,很快就將金友繪甩了下來:「是你非要和我結婚的,至於對不對得起我,你自己心理不清楚嗎?你如果真這麼無辜,龐樂池和柴宇會這麼恨你嗎?他們恨你超過了我!」
金友繪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不服輸地又衝上去,極度憤怒下,她抓人打人毫無章法,這也就讓裴臣風無從防備:「你活該!你欠我的!如果不是我肯幫你,裴家早就破產了!你靠著我們家才勉強支撐,你憑什麼對我擺臉色?」
夫妻倆說到這份上,已經是毫無情面了,窗外沒有雨,可又像是下了場傾盆大雨。
……
顧汐這段時間很忙,今年的腫瘤協會年度大會在她和國內醫生的努力下,定在了A市人民醫院召開,顧汐作為組織人,這一個多月來可謂是忙得天昏地暗,對於紀錄片自然無暇顧及。
紀錄片和自己拍的電視劇不同,既然是實拍,顧汐也就沒興趣去看自己在鏡頭中表現如何。
這不,聽說昨天晚上紀錄片都播完了,顧汐也沒空去看看評分。
昨天休息得很好,顧汐還沒睜開眼,便迷迷糊糊地開始拉伸身體,從手指頭開始叫醒自己。
她現在所出的位置是徐灼家,顧汐是去年底搬進來的。
當時醫院給他們租的宿舍樓上在裝修,顧汐沒休息好,徐灼知道後就立刻提著行李箱上門幫忙搬家了、
「今天吃油條配甜豆花。」徐灼推開門,走到落地窗處把窗簾打開。
雙層的遮光簾被打開後,整個房間便亮堂起來了,
顧汐今天要穿的衣服已經事先掛在了床邊,方向也是顧汐順手的方向。
顧汐換好衣服出房門,桌上的豆花和油條便等待著她的寵幸,溫度正好,是顧汐能夠直接入口的溫度。
「我都懷疑你是拿了個溫度計在量,要是太燙,你是不是還得扇風扇?」顧汐含糊不清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