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東西時不該說話,不過和自家人就不一樣了。
徐灼:「嗯……扇了,不夠熱我會加熱。」
顧汐好笑又感動,徐灼做的這些,就是為了儘可能地壓縮顧汐日常生活的時間,好要她能有更多的時間去工作和休息。
「你吃。」徐灼站在了顧汐身後,這就直接幫忙紮起了頭髮。
其實這一步倒不太必要,顧汐進手術室時,頭髮是全要紮起來的,到時候她會再處理。
不過徐灼樂意,顧汐也就隨他去了。
一邊扎頭,徐灼便一邊說起了今天的新聞。
顧汐空閒的時間全都丟在醫學上了,徐灼便擔任起了移動新聞聯播,他正好經常上網,每天都會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和顧汐說一說。
「……對了,紀錄片播完了,沒有什麼不好的評價吧?我記得有導演拍的素材里有過世了的病人,也不知道觀眾看了會不會難受。」頭髮已經紮好,顧汐不用照鏡子便知道不錯。
沒辦法,誰讓她在之前的世界,扎頭髮都扎到累了呢。
兩人都已經習慣了戰鬥式的晨起時間,顧汐進衛生間刷牙,徐州便在門外不情不願地開口:「……還不錯吧,很多人都誇了,覺得確確實實感受到了《向死而生》這句話的意義,而且有很多人誇你,就是……」
「就是怎麼了?」顧汐動作很快,徐灼事先已經把牙膏什麼的都擠好了,「你怎麼委屈巴巴的?」
說話之間,兩人已經出了門,徐灼會騎著摩托載顧汐上班。
徐灼是有車的,只是人民醫院門口實在是太堵了,兩人實驗之下,反而是摩托最為便捷。
「有的人說話很煩。」徐灼悶悶不樂。
顧汐沒聽懂,她作為乘客享受有摸魚的自由,迅速地瀏覽了下網上的評論。
嗯……誇她的人很多,就連她的那個陳年圍脖帳號都被扒出來了,最新的圍脖下評論已經很多了。
顧汐事先準備的那麼多條以防萬一的圍脖沒能派上用場,她只得感慨一句這屆網友不行。
但她怎麼搞不懂,徐灼在氣什麼?
好在作為衝浪達人的顧汐知道哪裡最重要,她選擇了打開私人圍脖的私信和評論區。
她故意念:「有些人真不懂得尊重人,老是喊顧汐醫生老婆,有沒有想過如果是自己的家人被這麼說是什麼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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