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到自己動不了了,嘿,你怎麼還壓著呢,快拿開,壓死我了。”
溫樹索xing手腳伸的更遠,牢牢的鎖住:“再抱一會,困。”
“起chuáng了,我不用去醫院,你又不用反省。”梁澤拍了拍溫樹的胳膊。
“我下午班。”溫樹絲毫不為之所動。“你失望了,嘿嘿,我可以抱著你睡一上午。”
“……”梁澤服了,溫樹才是那個纏人的小妖jīng。“那也得吃飯呀,你是個禽shòu,一晚上不知疲倦,我可得補充能量了。”
溫樹把嘴角湊上去覆上樑澤的唇,粘膩的舔舐吸吮了一番:“你知道你she了幾次嗎?she了四次都再也she不出什麼了,怎麼會不餓。”
“你……你那麼大,你不能節制點?”梁澤現在還渾身酸痛,散架了一般,別不是溫樹壓著他動不得,就是沒有溫樹的重量,恐怕他自己現在也動不得。
“大?慡不慡?”溫樹雙眼jīng光四she。
“……”
“我抱你去洗gān淨的時候你都睡著了。”溫樹又舔了一下樑澤的臉頰。
“你屬狗的?大,大,你就是個大樹,不是小樹。”梁澤偷笑。
“我也慡,你真慡。”溫樹意味深長地,帶著滿足的笑親了親梁澤的嘴角,終於放開了他,掀開被子站了起來。
“你……你睡覺不穿衣服啊,你好歹……好歹穿個內褲啊。”溫樹滿身的紅印抓痕映照著梁澤也不是一隻乖巧的小貓。
溫樹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表qíng,就什麼都沒穿渾身□□的走向衛生間:“好像你也沒穿哦!”
梁澤掀了掀被子,驚叫著瞬間坐了起來,卻因為那個不可描述的dòng口牽扯,疼的梁澤齜牙咧嘴:“溫樹,你真是條狗,一條大狗!你啃成這樣我怎麼出去!”
溫樹探出了腦袋,語重心長地說:“出去gān嘛,你要在家好好反省,主任說了,影響不好,”
梁澤不僅沒穿內褲,不著寸縷,滿身的吻痕,牙印,更有溫樹緊握腰窩時的壓痕。
“你特麼是不是有qiáng迫症,這吻痕特麼還排隊?!”梁澤掙扎著下chuáng穿鞋,想要衝過去給溫樹幾拳!
梁澤終於和溫樹並排站在了鏡子前,溫樹在一旁笑的花枝亂顫,指著梁澤從胸口中間蔓延到恥毛上面的一排整齊的吻痕得意的欣賞自己的作品,“這算什麼呀,你看後面。”溫樹忍住了笑,看著梁澤轉過身對著鏡子看到了沿著後脖子一路脊椎順延而下的紅印子,每一塊脊椎骨都扣上了一個彰顯個xing的圓圈,更不用說這前後中軸線兩邊四散的那些,還有溫樹最喜歡的腰窩更是滿滿的痕跡,還有脖子,胳膊,大腿,大腿根……
梁澤驚呆了,說你屬狗的真是說輕了!梁澤飛撲上去衝著溫樹一陣拳打腳踢:“你說你留記號?啊?留屁的記號?這尼瑪我出去怎麼見人?我一個皮膚科的大夫,頂著滿身的紅痕,說出去讓不讓人笑話?啊?溫樹,你別笑!你笑什麼?!”
要不是經過一夜N次的纏綿,凌晨才入睡的兩人體力消耗巨大,溫樹真覺得現在還有jīng力能一路把他打到客廳的梁澤還能再扔chuáng上來一次早起的晨練運動。
兩人就這麼光著身子又從客廳打回到臥室,最後梁澤還是因為體力實在不支,被溫樹拖著屁股一把抱起趴在溫樹肩膀上去洗漱了一番才脫力的倒在了chuáng上喘著氣休息。
☆、那是我男人
“喲呵,滿面紅光的,最近滋潤的不錯呀。”小齊站在護士站後面看到了下了電梯迎面走來的溫樹。
“那是,吃了沒?”溫樹得意地微微揚起了頭。
“你不用這麼明顯吧,這是多激烈呀。”小齊目光掃到了溫樹下巴和脖子連接處的紅痕。
溫樹隨著小齊的目光摸了摸脖子,笑了笑:“做你的事兒吧,話那麼多。”
“嘿,過河拆橋是吧,也不知道是誰心qíng不好的時候全掛在臉上,現在chūn風得意了就嫌人家話多了呀。”
溫樹不置可否。
“下午十六chuáng準備手術,你跟著去。”主任和王哲思迎面走來,指著溫樹說。
“好。”溫樹要開始忙了,對著小齊做了個鬼臉。
“你過來,”小齊神秘兮兮的彎起食指勾了勾,溫樹挨了過去。“唉,聽說樓下皮膚科有個大夫被病人找上門來戳穿同xing戀,你可得小心點啊,你現在上升期,別出什麼么蛾子,知道不。”
“誰跟你說的啊。”好事不出門,這種事傳的倒快,還垂直傳遞,一樓傳到十二樓都沒用了一天?
“你別管誰跟我說的,你自己注意點,你以前那點破事,能收斂就收斂收斂。”小齊語重心長的說。
溫樹正要開口反駁,小齊及時堵住他要反抗的嘴:“那幾個小丫頭片子嘴碎,還說那個什麼梁大夫還來過咱們科,咱們王大夫估計還認識,那天站門口還說了幾句才走的,這下子可成醫院的新聞了,都是閒人,八卦著呢。知道了吧,你要出事兒也這樣,懂不懂。我是沒見過,她們可說那小梁大夫眉清目秀的,長得漂亮著呢,那些覬覦他美色的小護士可是自難而退了,估計有些你這樣的可是要勇往直前了,怎麼,你去不去瞧瞧?”
小齊一手支著腦袋,越說越起勁,卻壓根沒注意到旁邊的溫樹可是越聽越生氣,誰呀,就覬覦了,誰呀就勇往直前了!
“那是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