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自己相框已經被偷天換日的江與白仍舊捂著臉在譴責著葉孤光:「不是……我怎麼覺得你,幾個碎片合在一起後,就變得這麼不要臉起來。」
葉孤光嘴角鉤了鉤,眼底逐漸布滿笑意。
在江與白從小長大的地方待著,他心底總有種莫名的觸動感。特別是在看到江與白小時候的那些照片時,小小的,奶甜的一團。他更是無法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想法。
想在這裡……親他,吻他,和他合二為一。
這或許是葉孤光和其他幾個靈魂碎片都不同的一點,他是個行動派,也從來不懂『忌諱』二字怎麼寫,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江與白還沒反應過來,腰間倏忽一緊,一雙大手從背後牢牢的抱住他,像是怕他逃脫似的。隨即,鋪天蓋地的吻壓下來,密密麻麻,直擊江與白內心最深處的地方。
這是一個親密而又令人顫慄的吻。
像觸電一般密密麻麻的席捲上脊骨每一處地方,酥麻的想逃,卻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氣氛正火熱,江與白身上的衣服已經顯得有些許凌亂,門口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寶貝?你睡了沒?媽媽可以進來嗎?」
正在熱-吻中的兩人被驀地驚醒,江與白還懵懵的沒有反應過來,葉孤光已經迅速抽離出情緒,帶著尷尬的情緒把江與白衣服拉好,俯在他肩膀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咦,怎麼沒人回答啊。」門外的聲音猛地變得慌亂,葉露自言自語道:「寶貝?你在的話回我一下!奇怪……燈明明開著啊,怎麼沒人理我。不行,我得去找把鑰匙。」
她正要動身,門倏忽拉開,只是卻沒有見到他寶貝兒子的身影,反而是他那位親密高大的身影擋在門口。
葉孤光穿著她之前給江與白買的還未穿過的新睡衣,只是以他的身材穿實在有些顯小,衣袖和領子都顯得著實有些短,葉孤光的鎖骨大塊大塊的展露在燈光下,渾身瀰漫著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氣場,嘴角掛著一絲散漫的笑,像是還未饜足的野獸。
這透出來的危險和漫不經心,讓葉露怎麼也無法把眼前這個人和今下午那個一直帶著笑的禮貌青年相提並論。
有那麼一瞬,葉露以為這個殼子裡換了個人。
不過葉露也僅僅只是愣了一晌,畢竟兩位同性好友湊在一個房間夜聊、打遊戲什麼的還挺常見,也沒有往其他地方想去。所以即使在她進了房看見面色緋紅的江與白後,也只是往生病的地方想,急忙摸了摸他的頭,語露關切的道:「怎麼回事?面色這麼紅?是不是感冒了。」
江與白:「……沒事,剛才房間內有點熱。」
葉露眼神狐疑的打量了室內,卻怎麼也得不出這個房間裡很熱的結論:「你……」
江與白打斷她:「沒事,就是最近身體有點虛,待會兒我喝點薑湯補補就好了。媽媽你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