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份上,秦婠也沒難再推卻,只能跟著宮前去,心裡腹誹——
乖乖聽話?
當她是孩子嗎?
呸!
臭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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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到天霄台上,秦婠立刻又被一大群人給圍起來,不為別的,只因為曹星河。曹星河下馬之後就被燕王、康王接走,連句分別的話都來不及與她說,眾人在天霄台上看得仔細,秦婠和曹星河有說有笑了許久,分明是相熟的人,便都圍過來向她打探。
像曹星河那樣的人物,莫說男人,便是女人,也無不好奇的。
秦婠被圍個水泄不通,成了這壽宴上炙手可熱的人物,跟在後面上來的秦舒、秦雅、沈芳齡三人乏人問津,眼睜睜看著前面眾星拱月似的一群人,與她們身邊小貓兩三隻的景象成了鮮明對比。
秦舒面上不顯,心裡卻已氣得七竅生煙,原來精心籌謀的劍舞不止被曹星河搶了風頭,如今越發連秦婠都比不上,還要被安上說不清道不明的謀害親妹之罪,可謂有苦難言。
都怪秦雅!
思及此,她不由轉頭瞪了眼秦雅。
秦雅冷笑兩聲,甩下這兩人快步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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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跟到內殿前就不再跟了,秦婠在內殿裡被御醫診查一番,又飲了兩盞熱茶,終於鬆了口氣,耳根子也清靜不少。
稍作歇息後,她便振作精神出來,再往宴客處走去。雖然乏,但也沒辦法,沈家的兩個姑娘還在宴上,她不能離開。
沒走兩步,她就叫人攔下。
何寄靠在殿下巨大的麒麟石像下,似乎已經等了她很久。
「秦舒在南殿。」秦婠見到他第一句話就沒好聲氣。
「我來找你的。」何寄轉過身,難得溫和對她,「你沒事吧?」
「能跑能跳,應該沒事,多謝記掛。」秦婠歪了歪頭,不以為意回答道。
「對不起,沒來得及救你。」想了想,何寄還是決定道歉,雖然不知道為何。
秦婠沉臉盯著他,問道:「說得好像要是來得及你就會救我一樣。如果來得及,你是救我還是求秦舒?」
何寄頓滯。這個問題,他一時間竟然回不上來。
見他呆住,秦婠「撲哧」笑了:「我逗你玩的,你不用把這事放在心上,我沒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