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料原是行俠仗義的事,竟生生禍害到了無辜百姓,霍熙大怒,一個都沒饒過。這回霍談倒老實,自知有罪甘願領罰去了燕王軍中,曹星河也無二話,只在太后宮裡呆著,哪兒也沒去。不過這二人講義氣,誰也沒扯出秦婠,只說錢博華意欲輕薄曹星河,才惹得二人報復,又見其惡行斑斑,所以才設下此局。
秦婠得以脫身。
沈浩初說話間作勢要打,秦婠忙捂住臀,瞪他:「你不許……不許打這裡。」
她也冤枉,這兩人行事向來我行我素,哪裡她能控制的了的。
「那我能打哪裡?」沈浩初眸中划過幾縷紅絲,順著她的話往下問。
「哪都不許打。」秦婠早就紅了臉。
「好,不打,只摸,可好?」正經人說起不正經的話,也顯得正氣凜然。
秦婠尚未會意,已叫沈浩初壓倒在羅漢榻上,青褶裙下的小腿蹬了蹬,最後繃緊,她像條蛇似的被人緊緊壓著,粗礪的手已滑進她小襖下擺,隔著滑膩的綠綢兜兒掐摸她的腰肢,那癢似乎從四面八方湧來,把她包裹,可她叫不出聲來。唇瓣已被人緊緊封住,又是吮又是咬,輕抿的唇也被人挑開,舌尖探入,她聽到些帶著水音的咋聲,是從兩人纏在一起的舌間發出。
突如其來的纏綿懲罰讓她全身發燙,秦婠不安地將腿交疊,腰上的掌慢慢往上爬,隔著那層絲滑布料探到一點點柔軟。秦婠似被蜂蜇般叫了聲,聲音卻在他唇間化作嚶嚀。他重喘著氣,倏爾握著她的兩側肋骨將人抱起,擁在懷裡,久未再動。
「秦婠,讓我喘口氣……」沈浩初有些著魔,這幾天夜夜都與她同榻,她不解世事睡得香甜,難為他這血氣方剛的身體,冰火/兩重天地折磨。
「你這人……」喘不過氣的人明明是她才對,秦婠委屈。
綿軟的聲音聽得沈浩初喉頭又滾動兩下,外面卻傳來幾聲說笑,丫鬟們回來了。秦婠急得推他,天都沒黑兩在屋裡摟抱廝磨,要是給人看見,她也不用做人了。
沈浩初總算鬆手,那廂簾外謝皎喚了句「夫人」已挑簾而入。
「我去裡面,你們說話。」沈浩初面色緋紅,看秦婠嬌媚的模樣就想起指尖那點柔軟,他有些克制不住,避去了內室。
秦婠坐起,撫平衣上褶子,不敢看謝皎清冽的眼,只道:「皎皎,何事?」
謝皎對屋內顯而易見的纏綿氣息視若無睹,逕自坐到秦婠下首,沒有外人在的時候,她在秦婠面前從來不客氣。
「你讓我查的事,已經有眉目了。」
聽她說起正事,秦婠那股燙意方慢慢散開。
「我查過邱清露喝的藥渣,那藥不對,明面上看起來是安胎藥,可裡頭摻了分量很淺的……子母枯。」
「子母枯是什麼?」秦婠沒聽過東西,「是毒嗎?有人想讓大嫂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