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怔怔然,端王捧著她的臉:“好了,我的孽債償了,你也該去了心事,如今……我們便來算算帳。”
明媚尚未回過神兒來:“什麼?”
端王笑吟吟地,說道:“你當著朝臣的面兒讓我下不了台,又敢忤逆衝撞本王,且還生了抗婚的念頭,莫非,就想要這麼算了不成?”
明媚聽他一一說來,便小聲道:“我……我不敢了就是。”
端王道:“如今才不敢,是不是晚了些,該做的你可都做盡了。”
明媚此刻才放了心,知道端王是真箇兒心裡有她的,若不是為此,又怎麼肯燒了那保存了十多年的畫兒?
就算他之前心裡惦記著自己的母親,可是他肯為了她做到這個份兒上,的確也是難能可貴了。
因知道他是寵她的,故而膽子便也大起來,輕輕抓住端王的胸前衣裳,明媚小聲,撒嬌道:“我真的不敢了,我向王爺賠罪……王爺就饒了我吧。”
端王聽著她溫聲軟語,不由地往前一步。
明媚身不由己後退,端王卻步步緊bī,明媚連退了兩步,已經退無可退,身子便抵上那張堅實的檀木桌子。
明媚驚慌地看端王一眼,回頭看看那桌子,想逃也無處可逃了。
端王探手,握住她細細地腰:“哪裡就有那麼容易的事兒,本王……要怎麼罰你呢?”
明媚不知他究竟要如何,只是心慌意亂:“王爺……”
端王唇角一挑,輕聲道:“叫我純佑。”
明媚嚇了一跳,知道純佑乃是他的名字,這世上,敢如此直呼王爺名字的,除了太后,皇上,應該只有王妃了。
明媚道:“我……明媚不敢。”
端王道:“我說可以,便可,你乖一些,叫聲我來聽聽。”
明媚臉紅勝火,用極細微的聲音喚道:“純、純佑。”聲音微弱,末端百轉千繞似地,端王的手往下,便滑在那嬌軟的雪臀之上,大手用力。
明媚吃痛,低低呼了聲,端王往前,把她緊緊抵在桌子邊兒上,手上也用力,掐著臀ròu,將她往自己身上緊緊貼過來。
明媚忽地察覺有一物緊緊地貼著自己,鐵一般正頂著,她起初還茫然,繼而便明白過來,頓時叫道:“王爺!”
端王輕輕地喘了聲:“叫錯了。”
明媚身子往後仰,想要躲開他,怎奈總是動不了的,端王輕輕蹭著她,手在她的臀上用力:“怎麼……不叫了?聲兒那麼好聽……”
明媚羞極,只好仍叫道:“純佑……你別、別……”
端王聽了她的聲音,將人輕輕一抱,頓時便將她舉在桌子上,雙手將她的腿一分,同時一步往前,便呈明媚的雙腿夾著他腰間的姿勢。
明媚嚇道:“王爺……純佑!”想往後,後面卻只是桌子,她的雙手無處放,差點兒就仰身倒下去,倉促中只好摟住端王的脖子。
端王十分受用,掐著她的臀尖,手指順著往下撫去,在那淺淺溝壑處流連,悄聲說道:“磨人的妖jīng,索xing今兒就……要了你……”
明媚魂飛魄散,只覺得底下被輕輕一撞,弄得她的身子也隨著一顛。
顧不得其他,明媚慌得鬆手,身子往後跌過去,便要逃。
端王卻仍將她抱了回來:“小傢伙,竟這麼怕麼……遲早晚的……”
明媚縮起身子,胡亂求道:“王爺,饒了我……我不喜歡……”但那嬌婉的聲音,於端王耳中聽來卻更動qíng。
端王瞧著她秀色,道:“不許不喜歡……”他將她的臉兒一抬,於那櫻唇上輕輕地親了口:“本王給的,你必然要喜歡,只要你乖乖地聽話,本王便疼你。”
明媚呆呆看他:不知他為何忽然變成這樣,明明之前還很溫文有禮。
端王卻笑了笑,道:“乖乖,像方才那樣抱著我。”
明媚自然不願,一個勁兒往後退,端王便在她臀ròu上又捏了一把,狠狠道:“又不聽話了?”
明媚痛,本能地往前一躲,卻正縮進端王懷裡。
耳畔聽端王一聲悶哼,抬手在她的雪臀上打了一巴掌,發出“啪”地一聲,端王道:“不聽話,本王便罰你。”
到此刻,明媚心中似也猜到,王爺大概是有些喝醉了。只是這也是她自作自受,若不是她拎著畫出來質問他,他何至於喝悶酒喝的如此?偏偏又在這個好時機回來自投羅網——
☆、72、qiáng擄
端王抱著明媚,便yù脫她的衣裙,只是他醉意朦朧,不得其法,著急間竟解不開那衣物。
然而此刻他yù念勃發,已經是停歇不了,扯了兩下衣裳,反把自己弄得按捺不住,當下索xing掐著明媚的腰,把她往身上貼近,直接便動作起來。
酒力催動,身不由己,往那雙腿之間,一下撞得狠過一下,雖然並非是入到ròu里,也覺得十分快慰。
明媚垂著腿子,沒法兒掙脫,加上王爺畢竟是男子,力氣上自不可同日而語,輕而易舉便擺弄了她。
明媚只好儘量縮起身子,承受了。緊緊咬著唇不肯出聲,臉上卻如要噴血似的。
幸好端王被酒力催熬,腹中灼熱,yù念滾滾,無法自制,又因摟著明媚,嗅著那嬌香,弄得心曠神怡,恰到好處,因此竭力撞了幾次之後,腹部緊緊地一抽,竟自熱熱地丟了。
端王身子往前一傾,抱著明媚,靠在她身上,徐徐喘息。
明媚被他廝磨這片刻,渾身蘇軟難以自禁,眼角也見了星星淚光,只是拼命壓著口中呻~吟罷了。
如今見端王停了動作,心卻兀自蹦跳不休,抓著端王胸襟的手捏了捏,便放進自個兒嘴裡輕輕咬了口,也搗住口中聲聲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