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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元初道:“雲賜妹妹,你真聽話,快回去罷,路上小心,別貪玩。”寧雲賜見他如此細心,心花怒放,道:“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魯元初送走了寧雲賜,才匆匆地追著秀行離開的方向而去,找了一會兒,額頭上也見了汗,才看到秀行的身影。

秀行心中慌亂,不知清尊為何竟消失了,在街上找了一會兒未果,便想回客棧看看,正打算好了,便見魯元初匆匆趕來,攔著她道:“秀行!”

秀行見他隻身趕來,不見寧雲賜,便道:“你來做什麼,陪你的雲賜妹妹去!”

魯元初聽了這話,便微微露了笑容,輕輕握住秀行手腕,溫聲道:“秀行,她年紀略小,xing子不好,我當她是妹妹看待,先前她吵嚷著要跟著我來,爹便命我帶著她,我礙於家長顏面,只好照料著了……”

秀行聽他說到此,便道:“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我又沒問過你。”

魯元初道:“我……你便當我愛同你說,好麼?”

秀行想了想,便嘆口氣:“沒什麼,……元初哥哥,你回去罷,我要去找我師父。”

魯元初道:“神君不見了麼?我陪你去找如何?”

秀行道:“不必,我自己便可以了。”

魯元初道:“秀行,你生我氣了麼?”小心翼翼地望著她。

秀行定定地瞅著他,片刻搖搖頭,道:“元初哥哥,我現在沒工夫同你說這個,我師父……”

正說到這裡,便聽到身後有人極冷地道:“跟我回去。”魯元初大驚失色,只覺得眼前一花,竟沒了秀行的蹤跡!

秀行同樣覺得眼前昏了昏,定睛看來,卻見面前場景已改,竟是回到了原先的客棧裡頭,秀行大叫道:“師父?”

卻只聽到清尊的聲音道:“留在這房中,哪裡也不許去,等我回來!”

秀行目瞪口呆,四周看了遭,不見清尊影子,抬頭看天,同樣不見,有心拉開房門出外看看,又忌憚清尊的話,只好大叫道:“師父,你去哪裡?要去哪裡?為何要留我在此?出了什麼事麼?”

清尊的聲音卻低了下去,似乎隔了很遠出來,極快地說道:“總之不許出去!”

秀行茫然不知所以,呆呆地坐在房內,左思右想,不知道清尊究竟是怎麼了,但知道他沒事,比先前那種找不見人的感覺卻是好多,便嘆口氣,坐在窗戶邊。

她想到清尊的話,自言自語道:“不許我出去,那麼可以看風景的麼?”見窗戶虛掩,便偷偷戳開一道fèng隙,望向樓下燈火閃爍,人來人往。

秀行坐了片刻,對清尊之事全然不知,就不由自主想到了魯元初。

想到魯元初,秀行心中便不由地一陣煩惱,雙手抱頭想起同清尊那一番街頭的jiāo談,便又喃喃道:“我當真是要煩死了……”想起寧雲賜緊緊地靠著魯元初,耀武揚威地,一時又是難過,又是心煩。

如此過了一刻鐘,便聽到篤篤地敲門聲,秀行本以為是清尊回來,轉念一想,他若回來,大抵是不必敲門的,於是昂首叫道:“誰?”

門口有個熟悉聲音回道:“秀行,是我。”竟是魯元初。

秀行一驚,急忙起身去開門,門口果真是魯元初,見了她,用手撫了撫胸口,道:“我可放心了,你果真在此!”

秀行見他不入內,便道:“元初哥哥,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呃……”略一猶豫,道,“進來罷。”

魯元初邁步入內,道:“你方才怎麼忽地不見了?我不放心,還以為……然後轉念一想,就過來找找看。”

秀行忐忑道:“沒事,方才是我師父……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魯元初微笑看她:“因為我也住在此處。秀行,先前我們在二樓吃飯時候,門忽然被撞開……”

秀行面上微紅,當時她氣急了,本想衝進去鬧一場,轉念一想,她同寧雲賜打一架是無妨的,但她是跟著清尊出來的,倘若鬧得不像樣,恐怕不妥,於是踢開房門之後,便急忙又跑回了三樓,此刻聽魯元初識破了,便有些不好意思。

秀行卻不是個敢做不敢當的,只是有些面兒上抹不開而已,見魯元初說了,便道:“是我又怎麼,誰叫寧雲賜胡說八道的!”

魯元初笑得越發溫和:“秀行,你也知道她,口沒遮攔地慣了,我們都見怪不怪的了,何必跟她動真氣?只當是小孩子的玩鬧話。”

秀行悻悻地道:“什么小孩子,她十三歲,也不算小了,而且哪有女孩子鎮日把嫁不嫁掛在嘴上的……”

魯元初笑吟吟地看她,秀行察覺他的目光,臉上越發紅,便別轉臉去:“你笑什麼?難道你心裡也好得意麼?”

魯元初道:“我只是笑你……秀行,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她不過是嫉妒罷了。”

秀行道:“什麼嫉妒?”

魯元初道:“你不懂麼?誰不知道我同你是最親近的,別人怎麼能比……”他的聲音里,隱隱地似帶了三分曖昧。

秀行臉紅耳赤,有些不敢看魯元初,他兩個雖然好,也算作“青梅竹馬”,但魯元初家教的好,又非làngdàngxingqíng,秀行也是光明磊落,心無邪念,因此兩人之間,雖彼此欣賞,志趣相投,卻從從未談論過兒女私qíng,若說起來,是比“朋友”更為親密的關係,但卻未曾達到“男女”之間的那種關係,起碼口頭上,兩人都未曾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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