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重新襲入,又要“吃”她的舌了,戲耍占有般地絞纏住,又極大力地纏著她,讓她闖入自己口中。
秀行身不由己地被他“吃”著,而後卻又仿佛被他指引,便也不由自主地回應,舌尖相抵,像是魂靈也都在此刻想通。
清尊的大手在她背上撫摸過,一直流連她的腰間,捏著那彈xing極好的腰身,先前旖旎的一幕幕場景在腦中極快而過,他的手掌越發握緊,真是不想放開。
室內喘息聲逐漸變大,清尊略用力,便輕易將秀行抱上了chuáng,一個翻身,牢牢地將她壓在身下。
秀行躺在chuáng上,無措相看,清尊在上,他的銀髮散落下來,如銀白色的簾幕一般垂在臉頰邊兒上。
面前是他的臉,眉眼如畫,臉頰上的薄紅漸漸轉濃,秀行醒悟,羞道:“師父你……原來不是病了?”
清尊望著她羞紅的小臉,聲音暗啞低沉:“大概是病了,想你想的病了……你說,該怎麼辦是好?”
從未如如此,如此貪戀一具凡人之身。
秀行眼睛亂眨,心頭有些慌亂,有些微微地喜悅,又有些淡淡地難過:“師父……”
清尊看著她眨動的雙眸,再也按捺不住:“罷了……”俯身下來,便又吻住她的唇。
75、無藥救,飛蛾撲火
秀行半是懼怕,便慌地以手微微遮住臉,清尊將她的手抬起,在手心裡極輕地親了口,秀行頓時覺得渾身如被施法一般,蘇麻不已,無力動彈。清尊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細細地揉搓著,俯身低頭,在她臉頰上處處吻落,這回動作卻是溫柔了許多,不似先前般急迫,他的臉近在咫尺,銀髮蹭在她的臉頰上,絲絲髮癢,又像是無心撩撥,秀行羞得不敢睜眼,心卻似chūn日的小苗兒般,被chūn風chuī拂著,一陣陣地輕輕搖晃,跳躍。
正當那柔軟的唇瓣在她的唇上流連之時,卻聽得外頭有個聲音冷冷地道:“喲,這便是你對待其他輔神者……一視同仁的行事方法麼?”
清尊動作一停,眸色頓時暗沉下去。秀行也呆了,聽出乃是明玦帝君的聲音。
卻聽明玦的聲音又道:“我便知道你不會安分!只知道欺負秀行天真不懂事,這算什麼!”
清尊雙拳緊握,便下了chuáng,道:“明玦!”
外頭明玦說道:“怎麼,我有說錯麼?沒想到你也有口不對心的時候!”
秀行慌裡慌張跳下chuáng,臉紅如火:“師父……我先出去了……”
清尊一伸手將她拉住,道:“明玦,有膽在外頭說,你沒膽進來麼!”
外面一陣沉默,而後有個聲音道:“誰說我不敢!”又低低地嘀咕,“跟我一塊兒進去……”
清尊聽了,便冷笑:“玄狐,你既然跟他一塊來了,便一併進來罷!”
外面玄狐君的聲音更低,似在埋怨明玦:“你何苦拉上我?”
明玦道:“好兄弟,講義氣……別說廢話!”
說話間,門便被撞開,明玦帝君同玄狐君兩個拉拉扯扯進來,秀行急忙跳到清尊身後去,只覺得無顏見人。
明玦進門,一看清尊臉色發紅,眼波瀲灩,橫帶一股前所未有的媚態,頓時愣了,旁邊玄狐也怔了怔,而後嘆了口氣,道:“孽債孽債,qíng到深處,無可救藥也。”
明玦回神,抬手當頭給了玄狐一下:“閉上你的狐狸嘴!”
清尊冷然不語。明玦挺胸,道:“你喚我進來,本帝君便進來了,如何?我說的可是半點也沒有錯,是誰口口聲聲地對我說,要對待秀行如對待其他輔神者一般?”他望向躲在清尊身後的秀行,見她的衣袖顫了顫,便又咬牙道:“難道你對其他人,也是迫不及待地將她們拉上chuáng麼?”
清尊聽了這兩句,顯然甚怒,明玦卻急忙將玄狐拉到身前擋住,玄狐君唯恐自己成為pào灰,急忙道:“有話好好說,先別動手!”
秀行一聽,便從清尊身後跳出來,道:“師父,別動手!”
明玦在玄狐身後大為感動:“還是我妹子對我好……”
玄狐君真想踢他一腳:“那我這又算什麼?”
明玦低聲道:“狐狸,你是我最好的好友……從今日起,你算頭一號的,無人可及。”
玄狐君哼道:“這還差不多。”
清尊見秀行出面,果真並未輕舉妄動,只是注視著她。
明玦趁機說道:“丫頭,哥哥方才的話你聽到了麼?這傢伙口不對心,一面兒說要把你跟其他輔神者一視同仁,一面又拉你上chuáng,你說,究竟是他把其他人也拉上chuáng了呢,還是對你圖謀不軌?丫頭,別怕,如今你是有哥哥的人了,哥哥替你做主。”
秀行就看清尊,清尊蹙著眉頭,咬牙道:“我、我是說……要對她如對待其他人般好,然而對她,自是比對其他人更好一些!”
明玦瞪大眼睛:“啊哈!qiáng詞奪理,一派邪說……你所謂的好,就是老牛qiáng吃嫩糙麼?”
清尊喝道:“住口!我說對她好便是好,用你挑剔?”
明玦簡直對此人所為頭疼之極,正在此刻,卻聽秀行開口道:“師父,你當真對我好麼?”
清尊,明玦,玄狐三人的目光齊刷刷望向秀行,明玦驚恐道:“丫頭,你別被他迷了心竅!”
秀行卻只望著清尊,清尊看著她清澈眸光,溫聲道:“這是自然了。”
秀行摸摸頭,道:“我還記得,先前師父曾同我說,天上地下,但凡我想要的,都會給我……可是那種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