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半搭在腰上, 似遮不遮,似露未露,從肩到腰, 從足到兩腿間, 張狂的告知著旁人它們的美味可口。
『狐狸精!白撩撩!不知羞!』黑七捂眼大叫。
『以下畫面少兒和非人類皆不宜觀看, 非禮勿視, 非禮勿聽。』白上神。
『……』一言不合就開撩,詛咒你!
白岐正刷著網頁, 身側的床位突然陷下一塊,一片陰影罩下, 一雙手臂將他圈入懷中。
「日後不許再在別人跟前暴.露.身體。」呂景殊啞聲命令。
「我除外。」
白上神斜眼瞄向呂景殊, 「都是男人, 怕什麼?」
「不許就是不許。」呂景殊語氣強硬。
「老古董。」白岐輕嗤。
白岐回眸間的一嗔一笑,都似一縷電流刺入呂景殊心口,酥酥麻麻叫他軟了身子。
「你故意的。」
雖說色令智昏,但呂景殊再昏那也是做過皇帝的,哪會看不出白岐明目張胆的『算計』?
白上神嗤笑,屈膝頂在某人突兀的下身,表情譏誚,「明明自己齷齪,還非得尋個藉口將鍋扣在我身上。」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又不是他的錯。
『嘔!』黑七。
『……』白上神。
呂景殊凝視著白岐,良久,俯身將下巴壓在他肩上溫柔的親吻著他的耳垂。
「阿唯,你和我算什麼?」
自己傾慕白岐,而他從未鬆口承認兩人間關係,但又時不時撩撥一下自己,讓他既欣喜又忐忑。
自己於他而言是特別的,還是他待所有人都跟待他一樣?
「——阿唯。」
「嗯?」
「如果有一人,曾負你,傷害你,以至於後來間接害死你,你會如何?」
「一分傷害,百倍奉還,永生永世死生不復相見。」
他白岐向來是個有仇報仇,絕不自降身價忍氣吞聲的煞神,誰敢讓他委屈,他就敢讓那人後悔出娘胎。
呂景殊眼中閃過傷痛,他抱緊白岐貪婪的吸取著他的氣息,仿佛生怕他會消失不見。
「你睡吧。」留下一句話,呂景殊驀地鬆開手,下床快步朝浴室走去。
白岐撐起身體,支著頭盯著合上的浴室門,表情若有所思。
『又被『拋棄』了?上神你『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魅力不行啊。』黑七說起風涼話。
『蠢兒砸閉嘴!』
『沒問題,爸比。』微笑臉。
呂景殊說的同床共枕的的確確只是單純的蓋被同眠,小清新到白上神都有點懷疑他在清修佛系。
然而臨睡前呂景殊的一句話卻惹惱了咱『向來脾氣溫和』的白上神。
『你還小,再等兩年。』
「……」小??敢說本上神小??